左语堂拱手万达,“回陛下,七日之后就可完成。”
“七日?你们吏部能来得及吗?”顾临带有怀疑的问着。
“从陛下在涟水县说起要开科举之时,臣就已经开始准备了,七日,足够完成考核之事。”左语堂说起此事一脸骄傲,感觉有种求夸赞的样子。
南桑挥手示意几人对退下,时间一日一日过去,回都的官员越来越多,等人全部到齐之时,南桑把上朝的地方直接改到朝事殿之外,官员按照自己的官职大小站好,有些官员站的太远,抬头只能看到南桑的人,却看不见她的样子。
“陛下旨意,地方官员上前汇报~~”一句话,要三个人传才能到最末尾官员的耳中。
各州府官员,按着职位品级上前,“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桑抬手示意他们起身,齐三开口道:“免礼,平身~~”
“朕看了今年各州府呈上的奏报,都很不错。比如淮州,各官员各司其职,淮州今年的税收比其他州府还要高出一层,值得奖赏,淮州知府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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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南桑传唤,淮州知府连忙站出来走到最前面跪下,“臣,淮州知府粱成广,参见陛下。”
原本的淮州知府是洛云的父亲洛俞明,被洛云牵连,被贬为县令,把原本的知州提了上来,“起来吧,梁成广,朕每个月都能收到你的奏折,都是为下面的官员请旨封赏的。”
“回陛下,正是。淮州虽是富饶之地,也是大家齐心协力的结果,臣自然要为他们请旨封赏。”梁成广的头一直低着,一点都不敢抬起来。
南桑站起身,在齐三的搀扶之下走下台阶,跪在前面的州府官员身体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朕不想多说,各州府官员从下到上,开始吧。”南桑看着他们,没有一个人开头,她道:“你们奏折上写的长篇大论,现在要你们讲,都讲不出来了?既然你们不愿意主动说,那朕就开个头,宁州萍县县令,金同新。”
宁州知州看了一眼末位的金同新,看着他从自己的身旁经过走到最前面,宁州知州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可他看着知府,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臣,宁州萍县县令金同新,参见陛下。”
南桑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身上的官服还是新的,可脚上的那双鞋已经破烂,“在宁州府的奏报里,为何没有你的政绩?”
金同新的头抵着地面,一句话不答,南桑让他站起身,语气微冷道:“你抬头看着朕,说,你为官四年,到底都在做什么?!说你清廉,一身官服却是崭新的,要说你富裕,可你看看你那双鞋,脚趾头都快出来了。”
金同新看着自己的鞋子,想努力的遮掩,他拱手道:“回陛下,宁州地处西北,多黄沙,再好的鞋子最后也会被磨成洞。”
“为何?”南桑问。
“近几年,宁州黄沙多,雨量少,井中时常无水,县李各村的村民百姓们要走很远去河边打水,一来一回基本就是是两个时辰,在萍县市很正常的事情。但是现在好多了,萍县在七月挖了河道,如今不用走那么远了。”
“挖河道这个事情,是谁提出来的?”
“是...是知州所提出,知府大人审阅,由各地县令实行。”金同新回答。
南桑抬手,齐三开口喊道:“宁州知府,知州上前回话~~~”
听到传唤,二人从人群中走出来,快步到南桑的面前跪下。
“臣宁州知府陶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