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色眉尾微微挑起,衣袂飘动之时,已经出现在案边,手中也执起了那封信。
“金光善……这小子写信给你做什么?”
“藏色姐姐一阅便知。”
藏色打开信封,细细阅读,看罢最后一个字,口中发出一声轻啧。
“金光善这是铁了心要以你为标杆,跟着你走了?”
“看起来是这样。”
“真是难得,金家向来都是摇摆不定的墙头草,可是鲜有立场如此坚定的时候。”
说话时,藏色将信递给虞紫鸢,虞紫鸢只粗粗的将信中所写从头至尾浏览了一遍,随后便将信沿着折痕规规整整的折起,并塞回信封,放回其原本所在得位置。
她若有所思的踱动了几步,旋即脚步骤停,“温若寒向金宗主抛出橄榄枝,向金宗主承诺其一家之下,仙门百家之上的地位……当真是挑了个绝好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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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色晃着脑袋道,“放在以前,他的打算并没有什么问题,以金宗主的性子,说不准真的会心动。可现如今,在金宗主眼中,他温若寒是你翁宗主的手下败将,望城山发展得如日中天,跟着温若寒哪有跟着你有前途、有保障?”
“这倒是实话,”虞紫鸢指尖轻点着信封,思忖道,“可金光善在信中说,他父亲并未明言拒绝,这又是何意?莫不是金宗主打算两头通吃?”
玉清轻轻摇了摇头,“是我的意思,其实是金宗主先给我传的信,只是金宗主瞒着金光善罢了。我告诉金宗主,暂且不要回应,做出迟迟下不了决断的模样。”
藏色眯了眯眼,看向玉清的目光变得危险了几分,她是望城山的大长老,执安竟不将此事告知于她。
察觉她眼中的情绪,玉清轻咳了一声,眼神飘忽道,“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忘了,忘了……”
藏色哼笑了一声,勉强相信了玉清的鬼话,摸着下巴问,“你是想让金宗主假意加入温若寒的阵营?”
“不错,既然温宗主想玩,我们又何必扰了他的兴致?总要势均力敌才好。更何况,想要让一个不稳定因素不再时时想着法儿搞事,只有两个办法,杀了他,或彻底浇灭他的气焰。”
说到这儿,玉清淡淡一笑。
“我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