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枫眠兄,要走的路还长着呢。
沿着小径越走越幽深,随后豁然开朗,进入一片高大笔直的树林。
远远瞧见树林中央的凉亭中,玉清正专心致志的写着什么,虞紫鸢面上浮现一丝笑意。
“执安倒是有闲情雅致,挑了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处理宗门事务。”
凉亭浓荫掩映,凉风习习,闲适自在。
自凉亭远眺,眼前并无阻碍,入眼之处层峦叠嶂,雄浑壮阔,是整个望城山赏景最好的地界。
玉清耳朵动了动,放下笔,微微偏头,笑道,“紫鸢姐姐有此雅兴来望城山游玩,怎得不提前告知执安一声,执安好提前安排门人接待。”
听闻此言,虞紫鸢面上一哂,“藏色,你听听,她是不是在促狭我?”
藏色仰头望天,她笨得很,可什么都听不明白。
虞紫鸢再度看向玉清,摇摇头,“我不过是因婚事来得少了些,就被你这般促狭,看来以后要时常来望城山走动。”
正说着,藏色和虞紫鸢已经随意寻了个位置坐下,无一例外,都面对着那片郁郁葱葱的层峦叠嶂。
三人一言不发,沉静的赏了会儿景,吹了片刻的山风,心胸因此舒畅了几分。
虞紫鸢慢悠悠道,“听江宗主说,温若寒这几日可不老实。”
藏色眼眸微动,“怎么个不老实法?”
“江宗主不知,我就更不得而知了,他因执安之故,在仙门百家之前丢失颜面,如要针对谁,想来必是望城山无疑。”
“凭他?”藏色唇角挑起一抹冷漠的弧度,“不过是执安的手下败将罢了。”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若他要耍些阴谋诡计,一个不慎,难免会遭他算计,还是未雨绸缪为好。”
虞紫鸢顿了顿,“执安有何想法?”
玉清但笑不语,只抬手一指书案一角那叠书册上的那个橙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