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其实,打不中,他也给冰淇淋鼓励劵,但规定一个月只能兑换四次冰淇淋。所以,他画的那些冰淇淋劵,现在还有几张压在抽屉里。”
“后来,我枪法练习的精准后,活物靶子变成了我哥哥举着苹果跑,举着橘子跑,最后是核桃。”
“所以鹤砚礼……”桑酒抬手勾住鹤砚礼的脖子,贴近他,指尖轻抚了一下他眼尾。
“桑公主没有在学习的时候掉过小珍珠,一学就会,玩儿似的,吓得哭鼻子,掉小珍珠的,是举着苹果,橘子,核桃,满岛屿跑的我哥哥。”
那时,桑渊很公平,三个儿子一天一换班当桑公主练枪法的活靶子,主打一个三碗水全泼,谁死,他给谁披麻戴孝,封功厚葬。
鹤砚礼侧头,浅啄了一下桑酒勾笑的唇瓣,温热的呼吸暧昧交缠,“那我是不是太坏了?好像,只有我欺负过你,让桑公主掉小珍珠。”
“爽的。”桑酒更正鹤砚礼的内疚措辞,眼波娇妩。
在明暗交错的篝火架旁,燃烧的火焰形成气流,鹤砚礼恍惚间觉得,坐在他腿上的,是这荒山中修炼勾魂的妖精。
他嶙峋的喉结滚动,失笑,这种顶级认可,没人扛得住。
鼻尖错开。
鹤砚礼再次吻下来。
桑酒避开,他微张的薄唇蹭过她柔软的唇角,不给亲,“鹤砚礼,现在先把你的亲亲脑袋关机。你就没有其他想问我的了吗?”
她把人推开,食指抵在鹤砚礼唇上。
鹤砚礼很乖,不执着于桑酒清甜的唇瓣,有什么,他吻什么,桑酒的一切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