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书闻言,神情复杂:“萧长瑜,我虽与你相识,也受你庇佑,但此事若不澄清,恐怕我要离开京城了。”
萧长瑜震惊的握住了顾明书的肩膀:“明书,你……你当真如此?真的要离我而去?我知道此事对你造成了伤害,你放心,此事我自会处理。但明书,你要信我,我萧长瑜定会让那些人受到惩罚。还有,难道你真的觉得我对你是怜悯?而不是情?我们之间是纯纯的情,不是污秽不堪的。你为何要难以启齿?难道你没有一点心动?”
顾明书听完愤怒的推开了萧长瑜,他还在流言蜚语的情绪中,心中的怒火仍旧在翻滚,突然又听到这些肉麻的情话,顿时让他感觉到耻辱和恶心。他觉得自己真的不应该和他有牵扯了,否则真的会陷入进去。
于是他深深地看了眼萧长瑜,很郑重的开口:“从今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见了,我们放过彼此吧,我也不需要你的庇护了,他带给我的不是安全,是耻辱和恶心。”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萧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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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长瑜看着顾明书狠绝的离去,全身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他回想着刚才顾明书的话,句句刺痛了他的心。他的明书,难道真要离他而去了吗?
随着时间推移,流言越发恶劣,甚至连萧府门外都聚满了围观百姓。有人大声叫嚷:“萧将军若真是清白,为何迟迟不出面澄清?”
另有人冷笑:“澄清?若真没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他又何惧流言?莫不是心虚了吧!”
萧府门前的喧闹声传入府内,李澄看向萧长瑜,满脸担忧:“将军,百姓的议论已无法压下去,再这样下去恐怕会动摇军心。”
萧长瑜眸光一沉,声音低而坚定:“若流言可以毁掉萧家,那我萧长瑜的战功岂不是笑话?既然宁家想玩这阴险把戏,那就让他们尝尝反噬的滋味。”
“将军的意思是?”
萧长瑜冷声道:“查清他们散布流言的根源,然后以牙还牙。”
墨隐居外,风声潇潇,寒意浸骨。屋内却灯火通明,一片寂静。顾明书面色苍白,躺在榻上,眉头紧蹙,气息微弱。顾锦玉站在一旁,眼圈通红,正端着药盏喂药,却见他摇头不语,甚至连嘴都不愿张开。
“明书,你这样让我和秋林如何安心?”顾锦玉低声恳求,“你放心,这些流言蜚语总有澄清的一天,你莫要再折磨自己了。”
顾明书勉强睁开眼,看向窗外灰暗的夜色,喃喃道:“姐姐,我早习惯了闲言碎语。只是……这一次,我必须要坚决的和他断联,只有这样才能不连累他。”
顾锦玉闻言更是心酸,强忍泪意道:“他是堂堂将军,岂会被区区流言击倒?倒是你,身体是自己的,若是再如此下去……”她顿了顿,终究没把“怕熬不过去”这几个字说出口。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徐秋林推门而入,神情凝重:“将军来了。”
顾锦玉一怔,随即瞪大了眼睛:“他怎会这时候来?若被人看见……”
“他换了便装,无人认得。此时外头清冷,应该不会被察觉。”徐秋林安抚道,旋即看向顾明书,“你若真不想让他担心,就起来见他一面吧。”
顾明书抬眸,眼神游离间,低声道:“他为何要来?这种时候,他该远离我才是。”
正说间,萧长瑜已推门而入。他未着戎装,只一身深色长袍,肩上还沾了几片落叶。他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都出去,我与他单独说几句话。”
顾锦玉还欲再劝,徐秋林已拉了她一把,低声道:“将军心意已决,拦不住的。”
二人退了出去,房内只剩下萧长瑜与顾明书。
萧长瑜看向榻上的顾明书,见他憔悴的模样,心中如刀割。他缓步上前,坐到榻边,伸手握住顾明书的手,语气温柔而坚定:“明书,是我来晚了。”
顾明书微微挣扎了一下,终是未能挣脱。他转头看向一旁,声音虚弱却带着一丝苦涩:“将军何必冒险来见我?那些流言若再传开去,岂非对你不利?”
萧长瑜低笑一声:“你还在关心我,自己却这般模样。我告诉你,任凭他们如何编排,我萧长瑜从不畏惧。只是你,何必让这些无稽之谈伤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