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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害怕老城区绿云灵异中鬼的数量可能比他们预期中的多,因为一起灵异事件中每多一只鬼灵异事件的恐怖程度就会呈几何倍上涨,况且自己的鬼吓人在和队友一起行动是是施展不开的,因为鬼吓人的无差别恐吓,而且鬼越多鬼吓人对自身的消耗就会越大。
根据他的判断这片老城区中最起码有两只鬼,一只是是绿云的源头鬼就是杀死常久安的那一只,另一只则是那只袭击他袭击意识的鬼。
季文昌一行人向老城区小巷深处走去,已然腐朽的建筑无不说明着这里的人迹罕至,残存的只有一些探险者留下的垃圾,越往深处走,小巷里的漆黑就愈发的深邃,分叉的路口亦是如此。
再往前走,小巷变得宽敞起来,可是在路边突兀地出现了一颗枯树,枯树表皮漆黑长的不算高却胜在“繁茂”,这种繁茂不是生机勃勃,而是另一种程度上的冗余。
干瘦的枝干像四周延伸着,树叶寥寥无几,仅剩的树叶都无力地耷拉在树干上,犹如病弱的野生动物杂乱枯槁的毛发一般,枯树的枝叶占据了小巷三分之一的空间,而因为小巷中的黑暗,而枯树在其的衬托下就显得更加可怖了,犹如一只黑暗中的狞兽一般,霸道地横在小巷的中央。
黄金手电筒的光线不足以穿透至太远的黑暗,老城区旁边是山,连绵不绝的山,老城区深处是荒废的广场,而此时的荒废广场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开始发生异动了。
这些尸体之间的差异极大有的尸体褪色程度已经到了微微透明的程度了,甚至可以看到其内部的诡异绿水,而有的尸体还残留有生前的余温,尸体全都站了起来一股脑的向小巷子尽头处涌去,每具尸体内都蕴含着带有恐怖灵异的绿水,这些绿水恐怖程度极高,但凡被绿水触及到的人,其身体内部就会被绿水同化,最终变成一具褪色的尸体。
与此同时,在老城区广场的杂货铺里,一具头戴椎帽的尸体从躺椅上起身,他缓缓从杂货铺中走出,这具尸体与广场上的尸体似乎有着不小的区别,杂货铺中的尸体没有任何褪色,并且走路的姿势也不像广场上的尸体那般僵硬,并且这具尸体头顶的椎帽散发出异常阴冷的气息,椎帽一角沾染着干涸的血迹,并且椎帽边还打了了一圈补丁,不过那补丁似乎不是布料更像是人皮,而缝制的线似乎是人的头发,因为这些头发上还黏连着一些类似头皮的血肉组织。
此时在小巷内走着的刘讣生已经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尸臭味,其中夹杂着浓郁的灵异气息,这种灵异气息很复杂,他感觉像是由几种灵异揉杂在一起的气息,他体内的鬼闻味好像有些抵触这种气息,鬼闻味在他的体内开始逐渐躁动起来,这让他感到很是不适。
这种不可名状的恐惧让刘讣生感到有些绝望与无力,仅仅散发的气味就蕴含着如此恐怖的灵异,那源头鬼的恐怖程度可想而知。
并且这种气味也开始变得越发的浓郁了,但气味突然变得的浓郁无外乎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鬼的恐怖突然变高,第二种则是鬼在靠近,毫无疑问眼下这种情况显然是第二种,毕竟鬼的恐怖程度突然变高还是可能性不大的。
此时小巷拐弯处通往老城区广场的出口处,浩浩荡荡的鬼奴大军向季文昌一行人缓缓靠近,位于鬼奴大军后的一只头戴椎帽的厉鬼在其中格外显眼,靠近椎帽鬼的鬼奴身上的颜色都在加速褪去,颜色加速褪去的同时鬼奴身上的气息也越发恐怖。
很快鬼奴们就要到达小巷拐角处,即将与季文昌一行人遭遇,季文昌也知道鬼距离他们已经很近了,因为鬼吓人的恐吓预警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了,他让刘讣生和张迪先往回走他要全力以赴,以免误伤到他们。
因为鬼吓人的范围在打雷鬼的加持下已经范围不小了,虽然现在他还无法控制鬼吓人的影响范围,但他相信只要自己活久一点总会有机会完全驾驭鬼吓人的。
刘讣生和张迪闻言也不作犹豫,把从包里取出另一只黄金手电筒递给季文昌,然后径直原路返回,可是在过了一个拐角后周遭的环境发生改变了,路上的砖石突然之间变得腐朽起来,身后的路也已然被黑暗吞噬,恰恰就在此时,另一边的季文昌所面临的情况也发生了骤变,鬼奴大军们似乎狂暴了起来,一起朝着徐稷山涌去。
而刘讣生和张迪回去的路也俨然已被一片黑暗给淹没,此时的季文昌处境也很不好,身后是一片黑暗,而前方的鬼奴大军也越来越近了,伴随而来的还有若有若无的呜呜声。
恐怖在蔓延,小巷里响起密密麻麻的脚步声,脚步声杂乱无章,眼看形势越发严峻,季文昌三步并做两步爬向破屋的顶部,踩着墙上的塌陷的豁口处,豁口处长满了青苔,季文昌都差点滑倒在上面,破屋内没有一丝光亮,很明显破屋内也已经被黑暗给吞噬了,终于季文昌到达了破屋楼顶,但身后的黑暗却依旧穷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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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文昌不得不在破屋顶部小心翼翼地向另一栋老楼爬去,所幸的是这栋老楼的阳台与破屋只有几步的距离,季文昌直接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老楼阳台上放着一些花盆,花盆里是枯黄的多肉,阳台门上挂着一面镜子,季文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禁心里有些发毛,但这个位置可以很好地看到浩浩荡荡的鬼奴大军,鬼奴大军后面跟着一只头戴椎帽的鬼,头顶椎帽的厉鬼身形枯槁,椎帽挡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个圆润的下巴。
就在季文昌看椎帽鬼时,椎帽鬼竟然把头僵硬的转向季文昌,季文昌瞳孔一缩,他难以置信椎帽鬼竟然盯上他了,他刚要把目光移开,灵异力量的袭击已然到达跟前,他还没来得及防守,袭击已经作用到了他的身上。
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这次袭击后,他身上的鬼牌竟然已经有一张碎掉了,不是变旧而是直接碎成几瓣,在他衣服口袋里炸开,他感到头皮发麻,他甚至没有想过有鬼可以一击就打碎一张鬼牌。
以往他执行任务时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状况,隔着那么远鬼竟然袭击到了他,还打碎了他一张鬼牌,可是眼下来不及考虑这么多了,阳台门后的黑暗已经越发深邃了,忽然阳台上仅有的几个灯泡炸开了一个,其他灯泡也开始明灭不定了。
像是要即将熄灭一般,他只得冒险从阳台翻出去,在他翻出去约莫一会儿,阳台上老旧的白炽灯已经全然熄灭,而小巷中的鬼已经越走越近了,按照这个速度只要不到三分钟鬼奴大军就会走到这栋楼的楼下,他现在所走的是老楼的墙沿,刚好上面有一排排生锈的的防盗栏杆可以让他抓扶。
身后的黑暗再过不久就会袭来,厉鬼的规律他还没有任何头绪,但他知道决不能被那些鬼奴碰到一旦碰到身体内部就会被绿云灵异侵蚀,所以他选择上楼避开与鬼奴的直接接触,可是隔着那么远鬼是怎么袭击到他的呢?
这只鬼的恐怖程度很高 而且还有一只针对意识的厉鬼还没有露面,或者是露面了他没有发现,他自身的保命能力在有鬼牌的情况下很强,可是鬼牌只有三张了,顶多帮他在挡几次灵异袭击,打雷鬼的灵异他不敢乱用,因为打雷鬼灵异虽然很强可是副作用也很大,他自认为没有奢侈到用打雷鬼的灵异去镇压这些鬼奴。
鬼吓人尽管适合处理鬼奴可是还有一只针对意识的厉鬼,他害怕在他使用鬼吓人灵异是那只椎帽鬼和针对意识到鬼一起来袭击他,而且他感觉这些鬼奴身上的灵异至少是他平时遭遇鬼奴的三四倍,甚至那只椎帽鬼身旁的几只鬼奴恐怖程度已经可以比椎帽鬼差不了多少了,这很奇怪,但眼下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季文昌决定主动出击用鬼吓人短暂影响鬼奴,然后找准时机用打雷鬼的雷击来一锤定音,季文昌不在犹豫在老房子上倾斜的墙边沿上快速移动着,两只手轮流抓铁栏杆很快他到了鬼奴大军前,鬼奴数量起码有四五十,而椎帽鬼此时却不见了踪影,心中隐隐有不祥的预感。
鬼奴大军们好像没发现他一般还在向前走去,很快到了鬼奴大军尾部,季文昌立即跳下,鬼吓人的灵异开始蔓延鬼奴们好像按了暂停键一般停了下来。
这些鬼奴大军都有着一个显着的特点,那就是身上都已经开始褪色了,尤其是在椎帽鬼旁边的几只鬼奴褪色尤为明显,甚至可以从尸斑密布的皮肤看到流淌于身体中的绿色液体,一股淡淡的尸臭袭来,就在季文昌看向小巷接壤老城区广场入口时,椎帽鬼出现了,出现在了那几只褪色严重的鬼奴身后,椎帽鬼此时正面朝着季文昌,而其他的鬼奴此刻也缓缓把头都转向季文昌,季文昌就这样暴露在了椎帽鬼和它的众多鬼奴视野中,似乎要有恐怖的事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