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点兔死狐悲的凄凉感。
毕竟他们是一起上坝的大学生。
“雪梅,武延生就要下坝了,你不去看看他吗?”
孟月把目光温柔地投向覃雪梅,关切地问道。
“他下不下坝跟我有什么关系?”
覃雪梅一脸疑惑,秀眉微微蹙起,语气里全是不解。
那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困惑的光芒。
孟月微微叹了口气,声音轻柔却带着几分劝说的意味。
“不管怎么说,武延生当初可是为了你才上的坝。”
“如今他要走了,于情于理,你都该去送送他。”
覃雪梅听后,若有所思。
她微微低下头,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摆弄着衣角。
过了片刻,才轻轻点了点头,轻声说道。
“好吧,那我去看看。”
一旁的沈梦茵静静地听着她们的对话,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沉默。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可很快又隐没在低垂的眼帘之下。
让人根本无法洞悉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另一边,夏天、冯程和赵天山围坐在一张简陋的木桌旁。
桌上的煤油灯散发着昏黄且摇曳不定的光,映照出他们略显凝重的面庞。
四周的墙壁斑驳破旧,冷风不时从门缝中灌进来,吹得桌上的文件沙沙作响。
“不是,夏工,你来真的啊,真把武延生赶下坝去?”
冯程满脸惊讶,眼睛瞪得大大的。
忍不住开口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当然是真的!”
夏天神色坚定,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武延生就是一个害群之马。”
“绝不能因为他一个人,就让大家的心血白白付诸东流。”
赵天山听着夏天的话,微微颔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