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面露同情之色,毕竟武延生要离开这里,未来的路充满未知。
有人则一脸冷漠,觉得他是咎由自取,毕竟他的消极怠工大家都看在眼里。
还有人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他们深知塞罕坝的植树事业容不得半点马虎。
任何破坏规矩、不认真对待工作的人都不能被容忍。
夏天看着武延生,心中五味杂陈。
他并非对武延生没有一丝怜悯,武延生是高材生。
本可以在塞罕坝发挥巨大的作用,为这片土地带来生机与希望。
可他却一次次地辜负了大家的信任,浪费了宝贵的时间和资源。
夏天深知,塞罕坝的植树事业是一场艰苦卓绝的战斗。
他不能因为武延生是高材生,或者担心曲和那边不好交代,就姑息他的错误。
……
武延生就像个失去操控的木偶,被那大奎和隋志超架着。
双腿毫无力气地拖在坑洼不平的地面上,一路扬起串串沙尘。
他的脑袋无力地耷拉着,任由两人半扶半拽地将自己送回宿舍。
一进宿舍,那大奎和隋志超小心翼翼地把武延生安置在床上。
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样,两人无奈地对视一眼。
轻轻叹了口气,随后悄无声息地离开,顺手将宿舍门轻轻带上。
刹那间,整个房间陷入了死寂,唯有武延生那沉重而又急促的呼吸声。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不断回荡,仿佛是他内心深处绝望的哀号。
女生宿舍这边,孟月、覃雪梅、沈梦茵和季秀荣四人围坐在一起。
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她们彼此对视,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屋内安静得似乎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对于武延生即将被处分下坝这件事,季秀荣是漠不关心的。
她满心满眼都被闫祥利占得满满当当。
脑海里全是和他相处时的种种画面。自从上坝之后,她和武延生的交集寥寥无几。
甚至两人说话的次数,还比不上她和冯程交流的次数。
所以她对武延生的离开,实在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