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
二十几户人家,来了七八十号人,除了小孩外,基本上成年人都到全乎了。
最近院子里,发生了太多事,搞得人心惶惶。
所以今天,开大会,大家都来摸摸情况。
而导致今天这个局面的罪魁祸首,无疑就是坐在板凳上,跟秦京茹俩你侬我侬的赵年。
至少他们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在赵年来的时候,当下所有人,除了二拐子外,全部不怀好意的瞪
着赵年。
他们似乎忘了,他们之前向赵年要肉的时候,是怎样的卑躬屈膝。
“老易都被打成那样了,他怎么一点事没有?哼!”
“这世道,好人没好报,一大爷那么好一人,落得今天这步田地,老婆死了,自己也残了,最惨的是钱还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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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六千多块钱呐,你们说,那钱到底叫谁给拿走了?”
赵年很烦人,但比起赵年,那笔钱的去向,更引人注目。
除了可怜易中海外,其实…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在想,如果那钱,他在自己手里
该多好。
反正一大妈死了,老易半死不活,这钱,到谁手里,那就是谁的。
比起同情,他们更想得到那笔钱。
“那个,大家安静一下。”
“安静下来,咱们院里的大会,要正式开始了。”
阎埠贵伸出双手,隔空向下压了压,等人群嘈杂的声音渐次按揭下来后,阎埠贵笑容满面的说道:“这个,最近呐咱
们院里出了很多事情,都跟咱们轧钢厂里的保卫科有很多关系。”
“正好我们院里的二大爷是咱们厂,保卫科纠察队队长,很多事情,他比我们更
清楚。”
“所以咱们呱唧呱唧,请咱们二大爷先说上两句。”
说着,阎埠贵自己先鼓掌带动大家一块。
刘海中端坐在首席位置,掌声不够热烈,他就不起来。
那架势,跟在李副厂长面前奴颜婢膝的样儿,完全一个天一个地。
好半天,都快给阎埠贵整尴尬了,刘海中这才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整理了一
下衣裳,然后冲着大家点了点头。
“这个……既然大家诚恳的让我讲两句,那我就讲两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