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你就是。”
贾张氏装模作样的下了炕,穿上鞋,准备去给秦淮茹拿个三五十块钱,随便打
发了。
“呵呵!”
秦淮茹笑了,老逼真阴啊!
到现在还想糊弄自己。
“六千几,我不确定,反正,除了属于你的那六十块钱,其他的全部拿出来。”
“你贪墨一分钱,你就等死吧!”
“你看我会不会毒死你。”
赵年全程看戏,还不忘了调侃秦京茹,“我有点后悔了,你们秦家女人太狠毒
了。”
“你以后会不会毒死我啊?”
秦京茹顿时恨死秦淮茹了,“我跟我姐不一样,既然决定和你在一起,人家永远不会背叛你,更不可能毒杀你。”
“我发誓,如果真有……不,但凡我有那样的想法,就天打五雷轰!”
赵年捏了捏秦京茹滑不溜秋的脸蛋,温柔道:“傻瓜!逗你玩呢!”
“不过,你可要记着,以后不许跟秦淮茹有任何往来。”
“这娘们儿太狠了,咱惹不起,得躲得远远的,知道吗?”
秦京茹重重点头,“嗯!我都听你的。”
赵年抱着她的脑袋,揽入臂弯。
“想抢我的钱,你干脆现在就杀了我。”
“你以为我不敢吗?棒梗都让你教成什么样了,居然说我是外人,你个老东西,我现在就掐死你。”
两人乒乒乓乓的在屋里打起来了,谁也没让着谁。两寡妇相争,这属于是高端局。
一般人谁敢插手。
半个小时后,阎埠贵来了,从赵年眼皮子底下走过,也没拿正眼瞧赵年,扔下一句话。
“去前院开大会,大家都到了已经。”
随后阎埠贵去敲秦淮茹家的门,“张翠花,秦淮茹,前院开大会了,大家都到齐了,就等你
们了。”
易中海倒下了,老婆死了,钱丢了,自己烂炕上等死,对他个人而言,基本属
于末日了已经是。
可对阎埠贵来说,今天可是个难得的好日子。
阎埠贵脚步轻快了许多,亲自在院里跑了一大圈,确定每家每户最少派一个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