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浠却依旧追问, “我看过古籍中对于你们族群最早的记载。”
“彭水出焉,而西流注于芘湖之水,中多鯈鱼,其状如鸡而赤毛,三尾、六足、四首,其音如鹊,食之可以已忧。”
“这般蚕食血肉方才见效的方法,如今依旧是你们天生的属性。”
“只有修炼至一定的高度,方才能将其运用自如,无需再这般原始。”
“你这会还能跟没事一样……”
“你已然修炼到,连刨丹都能若无其事的程度了?!”
“你……”
妤月皱眉道:“你说这些?”
“你还想吃了我不成?”
容浠辩解道:“不是……”
“我是想知道……”
“你到底有多老啊?”
妤月闻言瞬间将手中的碗砸在一旁桌上,神情肉眼可见的烦躁。
“内丹刨了不够,还想吃了我?”
“完了还嫌我老?”
容浠皱眉道:“我都说了我没有想……”
话未说完,妤月已然站起身,快步离去。
“不想听!”
“睡你的觉吧!”
容浠见人要走,又说道:“不是,我还没问完。”
已然快走到门口的妤月,顿住脚步却并未回头。
容浠见状呆愣一秒,继续道:“嗯……”
“你昨日……为什么没走啊?”
只见妤月并未作答,也没动静,只呆愣的站在原地。
依旧是背对着……
二人相隔并不算近,容浠仍旧听见其沉重的喘息声。
随后抬脚离开,回应的只有木门开关的吱呀声。
容浠痴痴地望着门外,屋外阳光明媚,洒进来的光温暖又柔和。
已不见昨日雨落下的痕迹。
容浠收回视线,随意就在床上打坐。
直至原本面庞处的阳光悄然移至指尖,方才缓缓睁开双眼。
轻轻的叹息一声,疑惑不已。
分明妖丹融合的很好,没有丝毫的不适。
可心却始终沉闷压抑,似是血液流动不畅的感觉。
这是为何?
容浠始终不明所以,起身下床之时瞧见桌上放着的药碗。
走近拿起凑近鼻间闻了闻。
下药了?
不能吧?
闻不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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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到底是怎么了?
容浠还在疑惑之际,忽地一阵风波袭来,径直横扫而过。
这是?
阵法产生的灵气波动?
有人进上清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