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浠不再解释,干脆整个人瘫坐在其身上。
反正我难受,你总舍不得把我丢地上吧~
柳白泽:“这老东西怎么就不信呢?我分明……”
柳昊渊:“瞧不见尸体,那老东西能信上七八分,也算是你做的不错了。”
柳向欢:“爱信不信!”
“就算那老东西找上门来,就不放人他能怎样?”
“不行打一架!”
容浠眼瞅着自家师父都快跳起来了,慌忙用手捋了捋背,试图安抚。
柳昊渊:“从大局观讲,咱毕竟不占理。”
“还是能瞒则瞒,能忍就忍。”
柳白泽柳向欢一同沉默,这确实是。
容灿:他们……
在说什么?
老东西?
是在说爷爷吗?
柳昊渊:“晗子,你去,同山下招呼一声。”
“就说,留容灿在此待上一日再回。”
张向晗应声离去,容灿不解的望向前方的老道长。
“混小子!”
“自己干得好事,自己解释去!”柳昊渊喝斥道。
柳白泽望向容灿,将事件娓娓道来。
末了,眼神望向容浠,但其实却是在瞧妤月。
二人短暂对视一眼,默契的对容灿的身世只字不提。
好似容灿,真真的,就只是资城中一位流民罢了。
就如她自小认为的那般。
而一旁听完事情始末的容灿,神情愁眉不展后又转为恼恨。
容灿:“这靖国人!全都该死!”
妤月一惊,这孩子的身世是打死也不能说了!
柳白泽错愕一瞬,言之有理!倒是个没长歪的孩子。
她这身世不能说!
容灿满脸心疼的望向容浠,心中不禁开始有些鄙夷自己。
容灿呢喃道:“是如你这般,才是容家的……”
“你是容灿,不是吗?”容浠反驳道。
心中也明白老东西为何不是直接唤她容浠。
“对……我是容灿!”
柳昊渊:“孩子,是非在心,告知你这一切是……”
容灿:“可以的!我相信你!”
“你能活下来!”
“该死的是他们!不是你!”
容灿眼神炙热的望着容浠,却让容浠开始无措起来。
柳昊渊:“嗯!好孩子!”
“浠儿,可不能辜负这期望啊!”
原本准备同这孩子好好聊上一番,直至说服为止,没想到啊。
妤月:“乖乖,她这话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