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月未再接话,挨着容浠坐下。
张向晗收好物件,正欲坐下,却发现屋中没椅子了。
四下张望,朝着师父走去,站在其身旁。
只是这屋中只这一人站着,着实又有些不协调。
容浠起身走至妤月身侧,微微踢了其一脚。
妤月挪了挪,容浠便径直挨着其挤在一张椅子上。
抬手将空出来的椅子,推向张向晗。
张向晗对师弟投去感激的目光,终于坐下。
待其坐定,屋中再次安静下来。
张向晗浑身一抖,这熟悉的感觉,这熟悉的氛围。
看来接下来,又能知道些惊天大事了。
“孩子,你是如何上来的?”
良久,柳昊渊才对着容灿开口。
容灿已然猜到这老者便是柳仙长,自怀中将一信封和黄符掏出。
正欲站起递出,张向晗接过。
未让其站起,转手将物件交予师祖手中。
柳昊渊接过拆开。
柳道长,出关了吧?
既出关了,就管好手下的弟子!
还有,此番,莫再将孩子给看丢了啊!
“哼!这老东西!狡猾得很!”
柳昊渊将黄符端详一番收起,又拿起信件递给容浠。
“诶~这都不信,我都让扎穿了啊。”容浠感叹道。
妤月:“啊~昏一晚上呢!”
“结果白挨一剑了?”
“什么意思?”柳白泽瞬间从座椅上弹起。
“不全然,也是信了有七八分。”
“不然……”
“也不会只有一封信。”
“叫这孩子来,不就是明显的试探吗?”
“还绘制了绕开禁制的符箓。”
“摆明了就是指望这孩子能发现点什么,再知会他!”柳昊渊道。
柳向欢:“什么叫……你都让扎穿了!”
容浠:完……
柳白泽默默的坐回了座位上,但动静还是吸引到了柳向欢。
柳向欢道:“你又干了什么。”语气断定,分明是已下定论。
柳白泽:“这……”
“这不是想着,演的真点……”
“哎呀~师父……忽然,有点饿呢。”容浠慌忙从妤月身旁站起。
一个转身挤到柳向欢身侧,同坐在一张椅子上,压得柳向欢动弹不得。
“你又饿了是吧?饿了也等着!”
“哎呦~怎么忽然心口有些痛啊。”
“师父~快~扶着我……”
“……怎么?是心窝子让人扎穿了?”柳向欢不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