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声随着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然后是一阵翻东西的声音,几秒后外面就回归彻底的安静。
当白寒睁开眼时,浑身疼的要散架。
但却莫名感觉轻的要命,身体接触床面的部分几乎没有实感,有种一阵风就能吹跑的感觉。
他艰难扭动脖子朝窗外看去,太阳正烈但已渐落西山。
下午了。
白寒张了张嘴动了动舌头,然后大喊一声。
“啊!!!!!”
可以,没问题。
就是内脏和耳膜随着他的喊叫跟着轰鸣,非常难受。
“叫什么!”
金刀的声音从一旁响起,白寒这才看到他原来就靠在自己常呆的躺椅上。
“……我还活着啊,师父。”
“你死了,现在是地府。”
“幽默,笑死了。”
白寒说完,疲惫的闭了闭眼。
金刀问:“感觉自己熬了多久?”
“度秒如年……感觉有好几辈子了。”
“那我告诉你,6小时12分钟42秒。后面都是在睡觉。”
白寒闻言,试图转身:“你一直盯着?”
金刀是最没耐心的人,居然会一直在照看他?
“只是要计时,别给老子瞎感动。”
金刀仿佛猜到白寒在想什么,立刻说道。
“哦。”
白寒努力拧了拧,最后放弃,他似乎只能躺平,一动全身酸。
他问:“是红线发作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我熬过来了,变强了吗?”
“变没变强你自己感觉,我不知道。这玩意强不强有概率。”金刀说。
”至于是什么东西……我放的,目的就是要害你。”
“哦。”
白寒又“哦”了一声,没再问。
“?没然后了?”
“嗯,早就和你说过了,你要害就害呗。”
金刀闻言,摇了摇头,咬牙切齿的走过来,恨恨的指了指他:“死小子越来越没出息。”
“?这么痛我都熬过来了,还没出息?”
金刀呲了呲牙:“有人要害你,你还这死样,不就是没出息?”
“别人我当然不会由着他了,是你我才无所谓的。“白寒十分认真的说道。
“……”
金刀不敢和白寒眼神对视,撇了撇头。
“行,你别后悔你说的话。”
“你不是教我了吗,问心无愧。我现在说这句话就挺无愧的。”
“这倒是学得快,我还教你要狠一点你怎么没学会?”
“会了啊,我现在出招都挺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