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选二啊。
来吧,草!
有本事真的疼死我。
妈的……
— —
金刀看了眼时间。
清晨5点20,距离他把白寒扛回床上已经过去了4个多小时了。
若白寒清醒,他会发现自己露在外面的皮肤上,血管状红线疯狂蠕动,脸上更是密麻到看不清五官,因为疼痛刺激而不受控制的肌肉在不断抽动。
门外响起清脆的高跟鞋声,一抹白色带着利落的风声潇洒袭来。
正是冰姐。
她冷眼看了下床上的白寒,啧了声。
“多久了?”
“4小时16分钟。”
“……豁。”
她熟练搬了把椅子,长腿一甩,一个利落的二郎腿坐在金刀身边。
“那可真是比你行多了。”
“嗯。”
金刀憔悴的脸上看不清神色,一双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床边。
“什么原因触发的知道吗?”
冰姐从自己的白大褂里掏了掏。
“下游戏就这样了,估计是在游戏里遇到什么刺激。“金刀头也没动一下,“要抽死外面去。”
冰姐根本不理,老练的掏出烟,点燃叼嘴里。
“那你叫我来做什么,看不得他疼可以让他停啊,药不是给你了。”
金刀没有回答,而是道:“你给的抑制药没用,不然第二次不会来噶快。”
冰姐发出一声剧烈的冷笑,嗤道:“谁都有用,就你的宝贝徒弟没用,怎么不想想是谁的问题。”
她吸了一口,也不顾还在室内,随便就朝脚边地面抖了抖。
“你倒也奇怪,要给他抑制,现在又让他吃这苦。”
“他自己选的,痛死拉倒。”
金刀冷言道。
“哈哈哈哈!”
冰姐好似听到了什么十分可笑的笑话,爆发出一阵剧烈的笑声,配合她奇特的声音说不出的诡异。
“抑制药,再给我来点。”
金刀说。
“1万2,十粒。”
“嗯。”
“……”
冰姐未转头,眼神瞟了他一眼。
“真有病?只要有一次爆发,吃100粒也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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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钱多烧手。药留下,可以滚了。”
冰姐长腿一掀,瞬间站了起来,一小罐粉药丸直砸金刀面门。
金刀头未动,却仿佛看到般,伸手夹住和子弹一样袭来的药瓶。
“那个剧酸的糖粉球还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