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痕的动作很快,不过半个时辰,就打了三只野鸡拎回来的时候,甚至都已经处理好了。
孙锦书当天晚上就让无痕和无用见识一下,什么叫化腐朽为神奇。
同样的烤鸡,他们两个自己烤的就是普通烤鸡;孙锦书烤的烤鸡,光是闻味道就让人食指大动。
无痕吃的时候,真的有些快,咳嗽个不停。
信哥儿顺手盛了一叶子碗的稀粥递了过去。
无痕喝了以后,面色古怪的把它咽了下去,随后悄悄的凑到无用身边。
“无用,这粥谁做的?”
“孙姑娘的弟弟。”
“一会儿这粥你就别喝了,又咸又苦啊!”
孙锦书喝了一口信哥儿熬的粥,还是差点没一口吐出来,被呛的咳嗽个不停。
“姐,你没事吧?”
“没事,信哥儿,今天晚上你熬粥的时候加了什么?”
“我把咱家剩的那点儿糖倒了一半进去了。”
“咱家剩的那是盐,今天晚上喝咸粥吧。”
信歌听了不信,连忙跑过去自己用叶子碗盛了一勺子。也是面色古怪的把它咽了下去。大米价贵,实在不舍得把它吐掉。
“姐~对不起啊。我差点儿把这一锅白粥毁了。”
“没事儿,反正今天走的路也不少,就当补充盐分了。晚上少喝点,明天早上再加点儿水熬一熬。正好明天划宅基地盖房子的时候可以有干劲。”
“嗯。”
吃完饭以后无用又陪着信哥儿去洗碗,烧开水。以防大家吃咸了,晚上要喝水。
孙锦书看着坐在母女俩对面的无痕,一直在揉着前胸,就把靠在自己身上睡着了的孙寡妇,悄悄的放平在板车上盖好被子。
拿着自己之前留下的各种草药,又重新熬了一锅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