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兄啊,你就是不懂变通,不过也没关系,由我带着你,咱俩在这官场之中,绝对会爬得飞快,谁让我是安阳郡首富之子呢,哈哈,我有的是钱,他们都笑我是下九流的商贩之子,即使有再多的钱,也买不来官,但他们不知,钱只要用对了地方,能通神!”
张公子今天很开心,他考了这么多年,终于高中了,鲤鱼跃龙门,这一跃之下,他的身份发生了质的变化,他相信,在钱的辅佐下,他的仕途会越走越顺,将来,他也许会进入内阁,甚至成为一代名相,哈哈。
走出安阳会馆,坐上准备好的马车,对车夫吩咐道:“去玉兰轩。”
车夫恭敬从命,马车行驶,车厢里,张公子和方书生对面而坐。
张公子依旧话不停, 兴奋的说道:“方兄,你知道玉兰轩开在哪里吗?
哈哈,你绝对想不到,它在白云寺的旁边。
一家酒楼竟然开在寺庙的旁边,你说寺庙里的僧人们看到隔壁的客人在吃酒喝肉,他们会不会眼馋呢?
不用想,肯定会的,我随我爹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见过太多嘴里说着阿弥陀佛,背后大口吃酒,大口吃肉的花和尚,其实吃酒肉还好,最可恨的是,他们偷女人。
去寺庙求姻缘,求子的女人太多,像白云寺这种有名的大庙,去烧香的女人更是多到没边,你说那些清心寡欲的小弥僧,见到那些个搔首弄姿,如狼似虎的妇人们,能把持得住?
哈哈,不用想......”
方书生听不下去了,出口打断道:“张兄,我看白云寺的僧人师傅们都很好,没你说的那么不堪。”
张公子哈哈笑道:“你看他们很好,是啊,你能看到的都是他们道貌岸然的表面,嗯.....用道貌岸然形容他们似乎有些不贴切,总之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就像他们白云寺外墙的壁画,上面的佛陀看似一个个慈眉善目,但你把它翻个面来看,都凶神恶煞得很。”
方书生指出道:“张兄,那些是壁画,翻不了面。”
“方兄啊,我的方兄,我这是打比方,比如我现在不是人,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猜得到,你在想......昨天在白云寺见到的那位小娘子是谁,对不对?”
张公子凑到书生脸前,嘴里打趣道。
方书生无奈摇摇头,回道:“张兄,我在想,如何才能让你闭嘴。”
张公子叹息一声,失望道:“唉,我又猜错了,可惜啊,可惜,我随我爹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那些人心里想什么,我一猜一个准,却独独你这不透你这榆木脑袋,唉。”
方书生说道:“张兄,你可以闭嘴了吗,我想静静。”
张公子回道:“我更希望你想昨天在白云寺碰面的那位小娘子,你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吗?她是太常寺卿的女儿,是内阁首席大学士的外孙女,你要是娶了她啊,以后的官场之路平步青云,我也可以跟着你沾沾光。”
方书生苦笑一声,说道:“张兄,你今天是在想的太多,也说得太多,少说几句吧,古人云,祸从口出,你还是注意点,免得给自己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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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公子撇撇嘴,回道:“那些埋在地里几百年的古人懂个屁啊,时代是与时俱进的,历史的进程也会永远的螺旋上升,这句话,我曾在一个奇怪的人口中听到,然后便记在了心里。
他说的很对,要知道,我爹就是靠他那张伶牙俐齿,成为安阳的首富,而我,以后也会凭借巧舌,纵横官场,哈哈,方兄啊,我的方兄,我知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