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发现别的?”
“例如呢?”
容七试探着问,“你有没有发现,新主子长得像个女子?”
容九白了他一眼,“屁。说你是女的我都信,他,不可能。”
那身板子跟个搓衣板似的,比铜镜还平,胸前就俩干巴巴的葡萄干,以为她没摸过女人吗?
容七默了。
傍晚,突然发生了大的骚乱,伯府在外探听消息的人不断传来消息。
原来是太子奉命调查几个氏族背景的官员,突击了几家或别院,或庄子,或铺子,搜出了大量事主说不清来龙去脉的金银财物,据说一位万姓大人别院里,挖地三尺,挖出了几十万两官银,和几本见不得光的账本。
是他不吃不喝,做十辈子官也挣不到的数目。
皇帝怒了,下旨抄家,拿人。京都一夜不平静,再次四门紧闭,防止有人脱逃。
据说三家搜出来的钱财,左卫率抬了一夜都没抬完,想来暂时能填满国库。
说暂时,因为发了各地求赈济的款项,又该不剩什么了。
第二日凤轻轻依旧去上朝听政,她只想多听一听朝局,给她下面的安排做指导。
闲时听了几耳朵,有不少官员对太子没有奉旨就强行搜查了几家颇有微词,但搜出了巨额财物,又都是事实,搞得他们想抗议都没法张嘴。
皇帝既恼怒于官员贪墨成风又莫名兴奋,钱来的如此之快。一通旨意下达,涉案几家都关进了刑部大牢,合府无人幸免。
只等着案子查清了,该杀的杀,该流放流放。
散朝之后,曹大伴竟然等着她,说的却是,“少年人一时贪欢也属正常,伯爷且还小呢!不要被那一帮子纨绔带歪了。”
凤轻轻仿佛做错事的孩子,脸红如血,讷讷不言。
出了宫门不远,又被几个纨绔堵了,凤轻轻奋力挣扎,“不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