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间里,凤轻轻的脸依然潮红,任由春娘施为。正当春娘娇笑着要脱她衣物时,她淡然开口,“住手,容九。”
春娘动作一僵,笑得勉强,“小爵爷说什么?奴家听不懂。”
凤轻轻抬手将她的面纱扯下来,“你浑身紧绷,肢体僵硬,并不像久混风月场的。且你声线稚嫩,假装成熟女子,差了点媚态。你右手指腹有茧,是个练家子,腰间腰带的硬度不似平常,你用的是软剑。”
春娘不服气的道:“你又怎知我就是那什么容九?难道我脸上刻名字了?”
凤轻轻扯过她的左手,指着一个印记,“他们都有。”
容九装不下去了,尴尬又意外,心虚还发怵,小声道:“主子,你听我解释……”
不大会,外面的纨绔们听到了隔间里床榻的吱嘎声,一个个兴奋的,伸着脖子,竖着耳朵倾听。
然而只有几个呼吸的时间,里面声音停止了,然后他们就看见安南伯夺门而出,脸皮涨得发紫,一边胡乱套着外衣,一边往外逃去。
眼尖的还看到裤子没穿整齐,露出里边的亵裤颜色,看得几个人嘴巴张成O型。
容三掩面追去,“主子,小爵爷,等等属下。”
春娘从里面走了出来,嗤嗤地笑,话音暧昧,“第一回,各位爷都懂。”
她掩唇笑着走了出去,纨绔们都没发觉,她脸上的面纱都没揭。
几个人愣了片刻,爆笑出声,“童子鸡,还是个雏儿,啊哈哈!”
谁还没个第一回,他们懂。
不出盏茶时间,安南伯在春宵楼失身给春娘的事,以平方辐射速度,传了出去。
至于真正的春娘,她才不在乎,什么都不做,拿了一百两,香喷喷。
出了春宵楼就衣冠楚楚的小爵爷,悠哉悠哉的骑马回了伯府。
安南伯府门前,两个官媒娘子从里面出来,看见了这个身着伯爵服的少年,俱是一愣。
其中一个上来问,“你就是容小伯爷?”
凤轻轻清了下嗓子,嘶声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