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不知道的是,郡王妃将凤轻轻送回院子后,无疾就出现在房内,也将手指搭在凤轻轻脉门上。
实则此刻凤轻轻的心痛已是好了的,只要离得南宫衍远了,这心痛就能自愈。
郡王妃忧道:“可有碍?”
无疾道:“无事。”
又低声问凤轻轻,“你是否强行冲击禁制了?”
“没有。”凤轻轻也低声答,但她又觉得和无疾也许有认知偏差,又道:“我也不知道。”
她刚刚只想强行控制原身对南宫衍的情绪罢了。
无疾就对郡王妃和刘夫人道:“无疾有些秘法可行,还请郡王妃和夫人回避。”
二人走出内室,无疾解下背上的琴盒,弹起属于自己的那一个。
“铮嗡”声响过,宛如一股清泉流过凤轻轻心底,舒缓畅快。
谁知无疾指法一变,那旁人听不到,只凤轻轻听到的音波直入心肺,凤轻轻又是吐了一口血。
春草又一次惨叫,比之自己吐血还要恐惧。
“小……”
“春草,我没事。”
凤轻轻是真的不觉得有事,甚至觉得头脑都更清晰了些。
就好像长久以来朦胧混沌的记忆,都想起来很多。
与此同时,两张琴交相共振了一声,上面刻的龙纹凤纹好似有了生命般,一缕缕看不见的气息升上天空,交缠翻滚。
紧接着乌云密布,大雨将至。
刘夫人的丫鬟忙道:“夫人,变天了,咱们回吧?”
春草走了出来,对刘夫人道:“刘夫人,我们小姐好多了,说改日登门拜谢,让奴婢送您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