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还有些不明,问道:“那花枝和寺庙有什么关系。”
姜正礼不好意思道:“这花枝说自己南方大财主的在豫州的小妾,手里有那三教寺的文书,那日英台问我,我想多借点粮,就和英台说起这事,难道花枝手里真有那寺庙的文书?”
余氏见姜正仪满脸惊讶不像是装的,心里暗想:难道他也不知道?
紧问道:“你见过这花枝手里拿过寺庙文书么?”
姜正仪仔仔细细想了一遍道:“和花枝在一起四年里,我只听她多次和我提及这事,但真没见过。”
余氏心内一惊,暗道:“这老二和这花枝四年有余,果然是谁的秘事都不好听,自己夫君是没逼到这田地,若哪日他说出什么惊世骇俗之语,怕自己也会被他人暗暗在背后同情。”
余氏心里开始想,英台不是在书院读书么?怎么去收了一个寺庙。
余氏口中喃喃道:“三教寺,三教寺,我似乎哪里听过。”
二人正在理祝英台和寺庙的关系。
王氏慌慌张张推门进来道:“二爷,大嫂,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余氏今日里最怕的见人慌张跑来喊不好了。
王氏跑得头钗都散了,气都没有喘匀,就那手指着外面道:“孩子,孩子出事了。”
余氏今日已听得丈夫被扣的消息,儿子再出事那他真就撑不住了。她一把拉住那王氏的手,问道:“谁,谁出事了。”
王氏哭着道:“是永孝,永衍被打了。”
三个大人二话不说往庄子门口跑去,王氏担心余氏怀着身孕,一路上扶着余氏,生怕余氏跌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