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正仪面色尴尬,看了王氏两眼,打哈哈道:“大嫂你就别再揭我的伤疤了。”
余氏一本正经的看着姜正仪道:“你只告诉我,姓祝的是不是英台他们家?”
两个女人将自己夹在中间,姜正仪不敢不说。
苦着脸道:“这是她的想法和我无关,她说的姓祝的的是祝家庄云曦家。”想了想赶忙皱眉摇手道:“大嫂,这件事,还是我帮了英台的,我绝没有害人之心啊。”
余氏听见是英台,心里一暖,让姜正仪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姜正仪看着正王氏,王氏死死盯着自己,姜正仪低着头,不想再惹麻烦。
余氏看出来,软声向王氏道:“弟妹,我有话与二叔说,请弟妹下回去先梳妆。”
王氏起初不肯,知道姜正仪见自己再次也不说真话,虽不愿意还是掐了一把姜正仪,收了收泪痕起身躲出去了。
姜正仪见家妇走远,这才扭头道:“我去祝家货肆借粮,正巧碰见英台也在,虽然她对我不尊不敬。但我们毕竟是去借粮,便不和她这孩子一样。大嫂,英台是女扮男装去万松书院读书这事,你可知道?”
余氏点头道:“知道,我和夫君都和云曦说过,不向外人提起,你知道了也不要和外人提起。”
见姜正仪眼神忽变,余氏沉着脸问他道:“你向谁说了?”
姜正仪尴尬的笑了笑,心里有些发怯的说:“那日只在祝家借出三百石粮食,心里有些烦闷喝些酒和那花枝抱怨两句。”
余氏看姜正仪如此精明的一个人竟也犯这种糊涂,果然无论聪明的男人还是蠢笨的男人都是一个德行。
余氏皱眉道:“你只说什么寺庙,为何能敲祝家一笔钱。”
姜正仪道:“事因我向英台说了一个寺庙,她说书院让他们做寺庙道馆的来历,她找不到好的去处。我便给他说的那座庙,她或许用上了。这庙的文书本听说是在花枝手里。难不成前些日子,收了三教寺的人就是英台?”
姜正礼也开始狐疑起来,州府衙门门前说三教寺文书的公示,难道买了寺庙那块地的是侄女英台?
“不能吧,她要寺庙做什么?”姜正礼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