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地图上还标注了一条以深沟为参照的路线图,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可我越是喜出望外,就越搞不懂薛守垣为什么会是那个表情。
我看了看他,他也看着我,有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洛平心直口快,反问了我一个问题:“你不觉得奇怪吗,明明我们知道那片遗址在什么地方,不赶着过去跟他们会合,却偏要在这儿埋伏你?”
不祥的预感再次降临,他朝我一摊手:“实话跟你说吧,我们早就按照上面标出来的位置找过了,但那里什么都没有,只得原路返回看看能不能截住你,结果闹了一出乌龙。”
“找不到?”我暗暗皱眉。
会不会是老所长搞错了?毕竟人的记忆能力有限,一张手绘的路线图存在着误差太正常了,但很快我反应过来,就算他真记错了,那张航摄像片总不至于也有问题,既然他们去搜寻过,不可能没有任何发现。
“那里真的什么也没有?”
然而在我一再追问之下薛守垣仍旧是摇头,洛平急了:“我们研究所水平有限,是比不上你们五〇三,要不你亲自去看看?”
被他一呛,我意识到自己确实有些咄咄逼人,难怪他会心生不快,思索再三我拿出手机点开那张航摄像片递给薛守垣,洛平也凑过来瞄了两眼,脸色一下就变了。
“老所长说的遗址该不会就是这片船形遗迹吧?”他倒吸一口凉气,“邪了门了,咱们也没找错地方,这么大一片遗址它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薛守垣没有搭腔,他将手机还给我,朝其他人一挥手:“准备出发,我们是得回去看看。”
好歹去过一次,不及晌午我们就赶到了目的地,和四周茂密的树林不同,这是一片混着灌木丛的草甸,一眼就能看清周围的情况,确实没有任何人工修筑的痕迹,难怪薛守垣他们会那么肯定。
抱着一丝侥幸,我绕着草甸里里外外勘查了一遍,依旧毫无所获,偏偏薛守垣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有没有什么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