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怎么办?”
“解了就再下一次蛊呗,咳咳,我还不信了,她还能养个蛊师在家里?”
季锦言:
“万一她就是养了呢,蛊师很贵吗,凭江家的财力有什么不可能的!”
“我再多下几次都是白费劲,你就没有其他办法了?”
电话那头蓦然传来一阵低哑的笑声。
“呵呵呵——呵呵呵呵——不可能!”
“苗疆蛊师性格诡谲怪诞,独居在深山里,从不跟陌生人来往,能请到一次已经算江家走了狗屎运。”
“明天下午三点,我会安排人再送其他蛊毒过来,老地方见。”
对方说完,果断地挂了电话,季锦言在床上躺了会,打电话联系自己的经纪人,说有急事,让她把下午所有的工作都推了。
我本来以为,季锦言打完电话,换好衣服,应该就会下楼了,没想到她刚把衣服脱掉,门铃就响了。
“又是谁啊!”
季锦言不耐烦地走过去,从猫眼里往外看了一眼,强压着怒气,打开房门。
“宝贝,想我没有?”
一个满脸油光,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搓着手走进来,一把搂住季锦言的腰。
“嚯,衣服都脱了,小妖精就搁这等我呢?”
“讨厌!陈总,人家都快被人欺负死了!”
“嘿嘿,不就是江月吗,咱犯不着去招惹她,我再投资两个亿,给你拍一部新剧?”
很快,有暧昧的呻吟声响起,我躲在窗帘后面,八卦地竖起耳朵。
女明星和金主,啧啧,娱乐杂志上说的果然是真的。
两人动静越来越大,很快,陈总就气喘吁吁。
“这房里好闷,走,我们去窗户旁边做。”
“你好坏,人家不要。”
“听话,楼层这么高,对面哪有人能看见?”
陈总一边说,一边抱着季锦言走到窗户边,然后“唰”一下,伸手拉开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