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坐电梯来到顶楼的总统套房,季锦言打开房门,眼看就要走进去,我把程桑桑猛地朝她身上推了过去。
程桑桑张开双手,夸张的“哎哟——”一声,搂着季锦言结结实实扑倒在地。
趁这个机会,我快速从门缝里溜进房间。
房里关着灯,但窗帘拉开了一半,外面正好对着浦阳江,霓虹闪烁,夜景很漂亮。
我在房间里快速观察一圈,飞奔过去,躲到窗帘后面。
几乎是刚躲好,房门打开,房间里所有的灯都亮了起来。
季锦言站在门口,破口大骂。
“你是变态跟踪狂吗,在楼下撞我还不够,又跟到楼上来!”
“保安,保安呢!”
程桑桑叉着腰。
“哼,自作多情,我要跟踪也跟江月,才不跟你。”
“你——瞎了眼的臭傻逼!”
季锦言被激怒,抬起手臂,想冲过去打程桑桑巴掌,程桑桑已经一溜烟跑了。
季锦言喘着粗气站在房门口,好一会,才平复心情,走进房间,用力甩上房门。
她踢掉高跟鞋,往床上一躺,就开始给人打电话。
“你个黑心烂肺的死骗子!老娘花了五千万,整整五千万啊?江月就这么好了?你不是说她会全身溃烂化成一滩水吗,人现在好好出现在我面前了,皮肤比以前还白,比以前还漂亮!”
“什么不可能,你自己去看新闻,今天所有的头条全是江月。”
“每次都是这样,只要有她在,我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顾北辰晚上根本没有看我一眼,没有人会在意我们的绯闻了,我简直是今晚最大的笑话!”
季锦言尖叫着哭了出来,用力把手机扔在床上。
扬声器自动打开,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沙哑浑浊的嗓音,听起来喉咙里像含着一口痰似的。
“咳咳——有人给她解蛊了。”
“到底是我小看江家。”
“解蛊?你不是说,江云山不信这些东西吗,而且月蟾蛊很难解吧,说什么十年八年都抓不到一只,全中国懂蛊的人一只手都数不出来,你全他妈在吹牛逼!”
“行了,我会去查的,到底是谁解了江月的蛊。”
季锦言气哼哼地抹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