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父长长叹了一口气:“唉——回来也好,咱们一家人也能团圆。”
童绍辉大惊失色:“父亲,这是怎么了?”
明明镇上童家的布还在卖,乡里人来来往往还跟他打了招呼,怎么就到这份上了。
翟父、翟母心里更是“咯噔”一声。
“儿啊,你怎么把这群祸害给带回来了啊。”童母抱住童绍辉大哭,“你们刚走不久,少帅就闯到家里不让我们出门。”
“黎家呢,他们也不管?”童绍辉这会倒想起正头岳父。
“黎家不光不管,还帮忙安抚百姓,封锁消息。我递了不知多少信出去,有次差点成了,就是坏在黎家手里。儿啊,你糊涂啊。”童父老泪纵横。
“少帅为什么对我们动手,什么罪名?就算是大帅也不能强抢民财吧。”童绍辉觉得是严斌眼红童家的钱财。
“唉,少帅说我们通敌。”童母看到翟忻月,分外眼红,“我们家的亲戚往来都清清楚楚的,听说你翟家在沪城就和外人勾勾搭搭。是不是你们?”
翟父、翟母预感应验,知道自己栽了,翟母更是浑身瘫软,眼前一黑。
只有翟忻月扶住了她:“妈你怎么了?少帅呢,我认识少帅,他不会这么对我的,让我见少帅。”
严斌刚下车,就听见这句话,吓得差点没缩回车上:“翟忻月,你胡说八道什么,别坏我名声好吗。我可是娶了妻的。”
“少帅,童家和翟家是冤枉的,请您明察。”翟忻月不敢放肆,只哭诉冤枉。
可惜严斌是个铁石心肠的,不以为动:“是不是冤枉我这已经查清楚了,今天正好人赃并获。”
严斌把一叠文件扔到地下,最上面一张恰好是翟父与约翰国大使见面的画面。
“我这还多得很,事实清楚证据确凿,翟家通敌叛国,童家作为亲家一并处理。来人,都带走。”严斌招招手,一队士兵过来。
童家上下直呼冤枉,哭声震天,严斌早做好了准备,将翟家和童家的罪行列好,贴在童家宅院外墙上。
百姓看过之后,也不至于担心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