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姐,这款枪若能量产,那我华国——”听完炎犀的讲解,严斌差点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倒也不必如此。要不是害怕过多的干预伤坏小世界,原子弹炎犀也能造出来。
“少帅客气了,各取所需罢了。”
“黎小姐有所不知,我军与外国军队交锋一直吃败仗,并非华国军人贪生怕死,实则国外军工业发展时间久,早已形成了成熟的产业链。工业制造水平又超出我们一大截,在武器战备上远超华国。华国军人以血肉之躯,如何抵挡外国的坚船利炮。”
说到这,严斌想起了严大帅:“我父一直与秃鹰国虚与委蛇,就是为了能得到支援,眼下心腹大患在脚盆国,我父不知受了多少屈辱才换来秃鹰国的一些支持。如今有黎小姐,华国复国在望。”
严斌朝炎犀深鞠一躬。
东北边脚盆国弄了个伪政府,沪城里大半地方被占,美其名曰租界,周边许多小岛被割让。
华国名义上还有政府,实则与陷落无异。
如今看到希望,也难怪严斌内心激动。
炎犀看着严斌的头顶,嗯都有些秃了:“严少帅可需一些生发水?”
嗯?什么玩意儿。
“我这里有个方子,对谢顶和斑秃很有效。听说约翰国和汉斯国的人秃顶都很严重,不如拿了方子去挣他们的钱。”
炎犀觉得这个提议很不错。
严斌:我秃这么厉害了吗......
这会听到副官来报翟家终于坐不住,跟着童绍辉去了乡下,严斌和炎犀都觉得机会不错,可以行动起来了。
童绍辉只觉得今天一切顺利,没有莫名其妙生病的黄包车夫,半途坏掉的三轮车,走到一半断掉的马路。
坐在黄包车上,童绍辉很高兴,一路夸夸其谈,终于又找回了童家大少的风采。
翟父和翟母心头却始终压着块大石,此行真得能顺利吗。
好不容易到达童家,童父和童母丝毫没有看见儿子的喜悦,童母甚至直接哭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