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母早就去查看童绍辉的伤势了。
“既然事情定下,那我们就先走了。”黎父带着约正和父老告辞。
“念巧啊,你要是过得不好,便是和离也使得。如今不比当年,和离再嫁也没什么。”临走时黎父特地嘱咐炎犀。
“没事,我肯定能过得好的。”炎犀满不在乎。
“看你如今有主见,为父就放心了。若受了委屈,就叫小兰回来报信。黎家在,没人敢欺负你。”黎父看了眼童父,意有所指。
“好的,父亲,我明白的。以后没人能给我气受。”炎犀将黎父送出了门。
黎家人刚走,童父就拉下了脸:“念巧啊,今日这事你可不地道哇。”
炎犀懒得跟他闲扯,转身回房。
“这这这——简直岂有此理。”童父甩袖而去。
“斧子,你写篇文章出来,就说爱德华医院的医生之女自愿给布商之子童绍辉做妾,把细节写清楚了,尤其是翟忻月那些毁三观的话,但不要写我打了童绍辉。春秋笔法你会吧,翟忻月不忍情人为难,毅然答应做妾。写成小说连载吧,先写个几章寄出去。”炎犀回到房间,啃着刚送来的新鲜葡萄吩咐斧子。
“好嘞。”斧子看了那么多小说,终于有机会自己动笔,很是激动。
不一会儿,斧子就交过来一篇旷世奇作。
“小兰,你把这个交给小一,让他投到沪城最大的报社。”炎犀把这篇作者名为斧子的小说放到信封里封好,交给小兰。
小一是黎家给炎犀留的人,像这样的护卫黎父留了20个。
第三天,童绍辉终于醒了。
这几天童父和童母都没搭理炎犀,试图晾晾这个不讲情面的儿媳妇。
炎犀正好乐得自在,每天吃喝玩乐,追着斧子催更。
“绍辉,你终于醒了。”翟忻月趴在童绍辉床边哭。
“欣悦,你没事吧。”
“呜呜呜,我不忍看你挨打,答应了做妾。”翟忻月这下是真伤心了,哭得格外真诚。
“那怎么行。我去找那个毒妇。”童绍辉挣扎着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