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那想来翟小姐和严少帅约翰国的小公馆里秉烛夜谈只是随便聊聊天喽。”
炎犀话音刚落,翟忻月抬起头悲愤难平:“黎小姐,你也是女人,不知道女人的名声多重要吗,为何如此污蔑我。”
童绍辉跟着帮腔:“你别想挑拨离间,我才不会信你。”
“哦。你信谁其实不太重要,你好像快被打死了。翟小姐,你情郎被打成这样,你也不愿意做妾吗。”炎犀看着地下的血水啧啧称赞,“好一个烈女。”
童母跪倒在地:“念巧,你就看在童家对你还算可以的份上饶了绍辉这一回吧。他再不敢了。”
“你求我做什么,又不是我不当你家的小妾。”炎犀手下不停。
童父看了眼黎父,发现对方开始闭目养神,又把视线转向翟忻月。
翟忻月这才开始害怕,童绍辉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我愿意!我愿意做妾。”翟忻月现在恨毒了炎犀。
“既是愿意做妾,那就去县衙画押吧。”炎犀终于停了手。
“什么?”翟忻月并不知道纳妾的程序。
“咱们正经人家,纳妾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得得你家里认可,承认你是他们亲生女儿,今天自愿当妾,再去县衙离了婚契才可。”炎犀好心告知翟忻月纳妾规矩。
“还要去我家里?”翟忻月有点慌。
“不然回头你父母说我们强逼你做妾,找县长麻烦这可怎么好。”
“这......这......”翟忻月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不会吧,这是又后悔了?”炎犀撇撇嘴,“后悔了就直说,大不了童绍辉赔我一条命,有什么的,哪有你的名声重要。”
“我没后悔。”翟忻月打算先稳住炎犀,找机会再跑。
届时山高皇帝远,谁能把自己怎么样。
“那就先敬茶吧。”炎犀叫下人给翟忻月递了一杯茶。
翟忻月委委屈屈递过茶,瘪着嘴跟着抬童绍辉的下人走了。
“父亲,借我几个人,这两天就去沪城把翟忻月的父母带过来吧。女儿要做妾,父母总要来观礼。”炎犀找黎父要了些人。
童父无可无不可,赔着笑又聊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