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拍了拍他的小脑袋,可能感觉到他没有被子。
呼啦一下,大被把他蒙在了里头。
他挣扎了一下,无果。
[你一点儿也不嫌弃吗?]
路知欢没有听到,没有办法回答。
谢诏一点力气也没有,眼睛半合着睁也睁不开。
可能是被窝太暖和,他也没有计较。眼睛睁不开,他干脆就闭上了。
翌日
一人一鸟都是被敲门声吵醒的,“妹妹今日没起吗?”花魁娘子如意的声音响起。
“来了。”路知欢一把掀开被子,小鹦鹉谢诏身上的毛起电了,有些紧紧贴在身上,有些则是根根立着。
小主,
一人一鸟大眼瞪小眼。
路知欢也顾不上跟他解释,连忙去开门,跟几人说她咽喉不适,今日怕是不能唱曲子了。
让她们回去自己练习之前学的。
她返回来的时候,谢诏已经歪歪斜斜站了起来。
路知欢连忙拿起一旁的水继续喂给他,“喝点儿盐水,好的快些。”
他没拒绝,小脑袋扎进水杯里,啄一口抬抬头,啄一口抬抬头。
只喝了几口水,仿佛就没力气了,又歪倒在一旁。
他这一病就病了三天,路知欢细心的照顾他,帮他擦鼻涕,亲自喂他喝水,甚至同榻而眠。
还好他现在不是人。
路知欢还耐心的把坚果碎捣的再碎些让他吃,不吃东西好不了的。
今日进食倒是还可以。
两人商议好,晚上接着行动。
夜幕低垂,星辰渐起。
一弯冷月挂在天边,夜凉如水。路知欢今日穿上了两件棉袄,省着挨冻。
谢诏这一次是被她包着手帕捧在手心里的。
[走吧!]
路知欢这才轻手轻脚的开门出去,很快就来到了之前藏身的地方。
等着他们换班。
路知欢觉得今日就是两人共患难的时候,给他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自己都对他恩重如山了,日后让他帮自己收拾那个‘陈世美’不过分吧!
她兑换了身体感知调整器,直接屏蔽了痛觉。
终于等到了换班的时候,那人很快就在一旁睡着了。
路知欢刚要起身,谢诏阻止她,[别动!]
[今日怕是不成了。]
谢诏察觉有些不对,提醒她,[快些回去。]
可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