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欢让几个人先唱着,自己走进来,“那怎么办?”
[把我带出去。]
路知欢眼睛里满是认真,“你不是不让女人碰吗?”
她的表情看在谢诏的眼里就是清澈的愚蠢。
[鸡毛掸子拿来。]
路知欢转头看着瓶子里插着的鸡毛掸子。
“行吧!”
她起身拿了过来,把光秃秃的手柄那头插进了水盆里。
“抓稳了哈!”把谢诏从水里挑了出来。
这湿乎乎的怎么办?她把怀里的帕子拿了出来,想了想后又塞了回去。
小鹦鹉谢诏直打哆嗦,[借我用用。]
“不嫌弃啦?”路知欢故意道。
[快冻死了。]
她把谢诏放进了笼子里,又把怀里的手帕盖在了他身上。
又把笼子放在了床边的桌子上,被阳光照射进来,谢诏暖和不少。
谢诏看着她的背影,闻着帕子上淡淡的果香,不知怎的竟生出一股安心来。
他谢诏曾经是大邺的顶梁柱,有他在才能安大邺的民心。
现如今,世事难料。
不知不觉谢诏睡了过去。
路知欢送走了几人,坐下喝了杯水润润嗓子。
她看谢诏睡得正香,便转身去洗漱了。
等她吃了饭回来时,谢诏还在睡,她走过去悄悄拿起手帕,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他。
路知欢眉头紧蹙,“好热!”冻感冒了吧?
谢诏昏昏沉沉的,感觉自己在飘。
路知欢还真不知道怎么给鹦鹉治感冒,首先得找一个温暖且通风的地方,那就是……
她的床。
路知欢把盐和葡萄糖液以1:9的比例调好,用小针管滴进他的嘴里。
给他补充水分。
夜半时分,
谢诏强睁开眼睛,入眼看到的就是一头乌黑的长发。
[这是……]
小脑袋慢慢的转了一圈儿,[她的床?]
[同榻而眠,成何体统。]
“醒……呼”
他只感觉呼吸有些不畅,鼻孔处还有不明液体,一喘气儿还发出噗噗声!
[果真受了风寒。]
无奈,只能张着嘴呼吸。
路知欢睡得迷迷瞪瞪,眼睛也没睁,用帕子在他鼻孔处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