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姜可以看见立于自己之上的景砚,他身躯颀长挺拔 ,胸膛健硕,浑身奋发着强有劲的力量。
小主,
头顶的帐顶来回摆动,月姜暗想景砚要夜夜这么努力,她岂不是很快就能有孕。
“笑什么?”景砚忙碌间,闻见月姜的低吟中竟有一丝笑意。
月姜:“妾觉得殿下英勇无双,才短短两夜,画册跟殿下相比, 简直不值一提。”
景砚:“……”
“嗯?”月姜正享受着,突然景砚顿了顿,她莫名瞧回景砚,纳闷不解:“殿下,你昨夜可没这么快。”
景砚额间已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一颗颗汇合凝落,啪嗒啪嗒落在月姜身上,顺着高山流进更隐秘之处。
“孤也想不到新婚第二夜的姑娘,言语如此大胆,姜儿是不是还有更大胆的行为是孤不知道的?”
“妾没……”
景砚的瞳孔在夜中闪烁着幽幽光芒,似能看破所有谎言,他打断月姜的话,坚定道:“你有,刚刚不是学了吗?给孤看看。”
“殿下真要看?万一妾做得不好,殿下能不怪妾吗?”月姜眼中流露犹豫,不自信地问。
景砚哼笑:“夫妻之乐,不能孤独享,姜儿也要高兴。”
月姜嘴角偷偷弯起,趁景砚探究她想法间,她倾身在景砚嘴角点了一下,景砚未有设防,闷哼一声双掌消力,整个人栽进了月姜怀中,落进那一袭柔软里。
……
翌日天光微亮,残月还挂在柳梢头。
景砚扶腰从床榻间起身,甚是狼狈,月姜见此忍笑。
“殿下腰不舒服,要妾给你捏捏吗?”
景砚一想到昨夜遭了月姜捉弄,就甚是暗恼,她勾人勾的也太不可言说了,不想要子嗣了不成。
幸好,还剩五天。
“不用,孤还好,今日有玉国皇子入景国为质子,孤要早早去前朝。”
“玉国皇子来景国为质?”月姜讶异,景国才重现国威不到一年,但凡是辰、齐两国有质子过来就罢了,怎么玉国都要送质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