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夫妻夜话在月姜的倦怠中戛然而止,重归寂静。
景砚在寂静中反没了睡意,脑海此刻全是月姜方才愁肠百结的话语。
月姜的愁肠百结倒灌出来,让景砚满腹杂乱,本在来前做好的准备,顷刻被打乱一团,体内压下的意动层层生根冒芽。
景砚也才初次成婚,体验了一晚夫妻之乐,就让他当即控制,如苦行僧般忍耐,他其实十分艰难。
眼下心更是被月姜扰乱了,景砚已然在漫长寂寥的深夜忍受不了孤寂。
也就放纵七日,七日后他无需夜夜勤勉,月姜也不会多伤春悲秋。
景砚轻轻转过身去,此时月姜感觉到了景砚微喘的呼吸,薄被外有只手朝她探来。
一只胳膊将她的身子掰正了过去,很快身上出现一道巨大的压迫感。
月姜困倦地嘟囔一声:“殿下,妾已没了兴致,不想。”
“姜儿,昨夜你也是这么说,”景砚看透道,旋即开始宽衣。
月姜还想欲迎还拒一番,哪知景砚已经扒了她的衣服。
胸前最先没了衣物遮掩,浑身无物,景砚手指落到她那处,立刻有股酥酥麻麻的颤栗感在撩拨着她。
月姜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娇软的低哼,生怕他又在这处失控,低求:“殿下,你记得轻点。”
月姜全身紧绷着,她以为景砚还会莽撞,不想这次没再霸道。
景砚嗓音更哑,带着安慰又掺杂着暧昧地试探:“孤就是想看看好了没,姜儿,你身上有股香味,这香味让孤不能自控。”
月姜的手心让景砚的手掌一寸寸覆上,再攻城略地的占有紧扣,直至将她的柔荑握住。
月姜自是不怕这时候被他怀疑,她也紧紧扣住景砚的手掌,倒打一耙。
“妾是女儿家,又是貌美的女儿家,天生自带点体香怎么了,明明是殿下假正经,偏说是妾的问题。”
“是吗!”景砚又俯下鼻子闻了闻,月姜衣服上的香味跟她身体上的幽香确实不像,便是有意提前熏染,也不该全在身体上,确实像一种体香。
不过这股味道让他更加不想顾忌的施为,景砚深深认知自己真有点假正经。
明明他心里想的很。
“姜儿确实是貌美的女儿家,”景砚将唇落到月姜耳畔前,缠绵的吻夹杂着动情的话,让景砚更加投入。
月光不知不觉地又出来了,微弱的冷光将俩人的身影投在帐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