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把头扎进了冥想盆内,这个姿势看看这有些怪异,但是这里也没别的人了。
黑暗把两个人包裹,瞬间拽到一片冰冷中。
然后,光明袭来,两个人站在礼堂中央,学院桌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很多的小方桌子,一个一个的学生坐在那里,唰唰的写着试卷。
威利洛一瞬间就被趴在桌子上写卷子的小西弗勒斯拉走了目光。
想走过去的时候,身旁的西弗勒斯拉住了他。
“教授,怎么了?”威利洛看着他问道。
“没什么。”西弗勒斯的表情很淡,但是略微有些紧张的看着威利洛。
西弗勒斯记得自己最狼狈的时候,就是这段时间,母亲去世,一个人上学加打工,几乎完全没时间打理自己。
阴沉冷漠,狼狈不堪。
“教授,我最常说的话是什么?”威利洛仗着这些记忆里的人看不到自己及,留着西弗勒斯笑着问道。
“你爱我?”西弗勒斯问道。
“回答正确,斯莱特林加十分,我爱你,任何时候的你,不管什么时候的你,主体是你,而不是什么样的你。”威利洛笑着抓紧了西弗勒斯的手。
西弗勒斯还没开口接茬,威利洛又说到:“谁都会有艰难的时候,我最狼狈的时候教授你绝对认不出来我,而且这些狼狈和你本身没有关系。最多是有一点点的差运气。”
“我不会嫌弃你,我会更加爱你,把过去的都补上。”威利洛看着西弗勒斯,1狐狸最会说的是甜言蜜语,但还是说起真心话来,他会更加的诱人。
天生放浪形骸的狐狸把最真挚的一切都鹏鹏给你,谁会不心动呢?
“我知道了。”西弗勒斯点了点头,微微别过头。
最擅长毒舌讽刺人的黑猫在遇到真心和真挚的时候,在这么样狠毒的话都一句都说不出来。
狐狸显然深谙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