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连脸上被威利洛抽出的血道子都没来得及收拾就匆匆离开了。
地窖的门关上的一瞬间,威利洛转身抱住了西弗勒斯,半人半狐的样子,毛茸茸的尾巴把西弗勒斯紧紧的裹住,有一种强有力的……安全感。
“教授……”威利洛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本来也没什么能说的。
“他的眼睛……他的情绪是因为魔化吗?”西弗勒斯看着威利洛,眼神里带着点哀求。
即使他自己也知道即使是魔化,也不会无缘无故生出杀意……
“……是因为魔化,教授。”威利洛的大尾巴抱住了西弗勒斯,嗓音低沉的说道。
“……你一直在看冥想盆。”西弗勒斯突然说道。
“……嗯。”威利洛低低的应了一声。
“很好奇吗?”西弗勒斯看着威利洛问道。
“不是好奇。”威利洛轻声纠正道。
“那是什么?”西弗勒斯感觉到身后簇拥着他的尾巴渐渐地紧了起来。
“……我想了解你的全部,让一切伤害过你的,你厌恶的都消失,最好世界上……只有我……会爱你,会保护你,会是你唯一在意的生命。”威利洛把头搁在西弗勒斯的肩上,好像他更加需要安慰。
这是威利洛第二次在西弗勒斯面前展示这种赤裸裸的,有些病态的占有欲。
正常人会跑远,但是西弗勒斯不会,当一个从少年时就缺乏安全感的人,遇到一个占有欲极强的的病态人的时候,这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爱情。
“我只是担心那个蠢货看到那些……你不一样,我本来也不会瞒着你。”西弗勒斯抱着威利洛说道。
威利洛的尾巴完美扮演着一个合格的工具,已经把冥想盆圈了过来,放在了桌子上。
“你可以直接看到对吗?”西弗勒斯问道。
“……嗯,但是我没有看。”威利洛的尾巴和耳朵都收了起来,看着西弗勒斯说道。
“我知道。”西弗勒斯笑了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