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到马儿发疯的地方,我爹裹着厚厚的被子看着我娘,只露出两只眼睛,我娘见到我埋怨道:“叫你别下车你去哪里了?马车呢?”
我背着两包从马车里捡出来的行李:“马儿发了疯,跑下了悬崖。”
我娘看着我难以置信,说实话我听了这话也难以置信,但我不想让他们担心,反正那什么君华让云寒策下了药,以云寒策心狠手辣的疯批性子,她估计活不长。
我娘摸了摸我的手臂和脸,突然惊叫一声:“呀,你裙子上怎么有血?”
我低头看了看,唉,大概是刚刚掐死那美艳女子太专注,被她的鲜血溅了两滴在身上,我拍了拍裙摆:“没事,可能是不小心划到哪里划伤了,反正我不疼。”
我娘探究了我一下,我爹一个喷嚏打过来,我娘也没心思研究我说的是真是假,立刻就去买辆马车。
等我们坐在马车上,我娘突然问我:“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马儿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发疯?”
我一脸真诚,我娘果然不好糊弄:“马儿被人下了药发疯跑到悬崖边,那边有黑衣人等着,大概她恨透了我,想要我的命。”
我说的很平静,脸上也十分淡定,好像刚刚的生死一线与我无关。我娘却不淡定了:“她怎么可以这样?这天下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活该脸烂的没人要。”
我不想多说什么,闭着眼睛靠着车厢昏昏欲睡,我娘却一把拉着我,也许是因为这段时间,其实她也很煎熬,外公的病,爹爹的风寒,一路上的奔波,都让她精神有点崩溃,猛地听说我差点被人搞死了,情绪很难平静:“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我慢悠悠的睁开眼睛,反问道:“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受伤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