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做事,从来不需要解释。
看着萦绕在厌炽周围的黑气,只当是这家伙学了什么新技能,觉得时机到了,白钰泽走上前把人拉开。
“好了好了,各退一步,往常这种情况呢,下跪道歉是基操,大家都是朋友,你磕个头,这事儿就过去了。”
他这话看似是对几人讲的,实际针对的只有祁溟乂,看着的也只有祁溟乂。
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和他讲话,祁溟乂眼眸微眯,杀意翻涌,温和外表一点点粉碎。
“小邪神的道歉方式还真是独特,可惜祁某愚钝,不如,你亲自示范给我看?”
话音刚落,白钰泽腿上的伤便再次传来剧痛,那感觉丝毫不亚于受伤时。
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剜心蚀骨也不过如此,那窗上的藤蔓果然和这人有关。
疼得让人喘不上气,他差点儿没站稳,这要是倒下,可就真成跪了。
深吸一口气,面色如常地看向祁溟乂,“二少爷可真会说笑,正所谓长兄如父,你不会,证明是父之过,祁溟寒呢,他来教你最合适。”
绕了一大圈儿终于绕到了他想问的,那双没什么感情的粉眸一瞬不瞬地盯着男人。
二人视线交错,火药味儿浓郁。
他可以保证,只要这人敢有任何不妥的动作,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出手。
祁溟乂心中火起,却没有表现出来,他向来会伪装,最后,嘴角勾起一抹笑来,只是那笑并不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