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侍卫想要抽刀围住封芽,却一个个发现自己浑身软绵绵地根本无法做到。井柏聿更是觉得四肢无力瘫软在封芽的怀里。
屋外的人发现不对冲进屋里时已经晚了,井柏聿已经成为了封芽的人质,侍卫们投鼠忌器只能先去准备快马稳住封芽。
“你们最好别想着搞小动作,我已经给你们主子下了毒,没有我的解药不出两个时辰你们主子必死无疑。还有,我的手可快得很,你们要是敢在我背后偷袭,我保证在我死之前让你们主子死在你们面前。”说着封芽手里的金簪微动,井柏聿的脖子上立刻就出了血。
侍卫们见状不敢轻举妄动,很快就准备好了马匹。
“你们都散开,前院不准留人。”封芽对着外面大喊道。
侍卫们看向井柏聿见井柏聿点头,所有人都撤了,不过并没撤远仍守在附近。封芽见附近屋顶上有很多人,门外也有很多人,想来屋后也有不少人。
封芽管不了那么多了,拖着井柏聿就往门外走。封芽的身高还不到井柏聿的胸口,拖起人来并不方便,只能搂着井柏聿的腰让井柏聿身体压在自己身上,而手中的金簪也只能转而抵在井柏聿心脏的位置上,拖着井柏聿一步一步往外挪。
封芽拖着人来到门口,叫人搬来上马凳,周围人统统退到20丈外。封芽费劲巴力地将井柏聿拖上马绑在自己身后防止有人在身后放暗箭。
封芽临走前还不忘威胁众人,“你们都不许跟着,一会儿我会给你们主子服下解药后将人放在官道路旁,你们一个时辰后去接人。要是让我发现你们跟过来,小心我让你们主子吃苦头。”
井柏聿示意侍卫们不用跟着,自己整个身子压在封芽背上,也不是故意地就是封芽的药药力太足,井柏聿现在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软绵的身体。
封芽威胁完众人,拉紧缰绳双腿用力带着井柏聿纵马奔驰,一路畅通无阻地沿着大路向泗水县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