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摘下墨镜,感慨地看着眼前斑驳的四合院。领导的目光则落在门前的懒汉身上,眉头紧锁,显得不满。这位贵妇是来自 的大企业家,是京城的贵客,本应前往度假山庄,却忽然提出要参观这个四合院。按领导的意思,应事先请秘书整理一番,至少向街道办知会一声。但即便如此,那些看起来碍眼的懒汉也需清理干净,以免影响贵宾的感受。秘书在一旁紧张地出汗。
贵宾原计划的行程并未包含此行,突然的要求让车队改变方向,来不及通知街道办。他正准备驱赶晒太阳的懒汉,贵妇却仔细打量了对方,开口问道:“这是何雨柱?”
“嗯?”刚从睡眠中醒来,揉了揉眼睛的懒汉听到自己的名字,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瞪大眼睛看着众人,浑浊的眼神审视着眼前的贵妇。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你是娄晓娥?”
这位贵妇正是娄晓娥,她笑容满面地回应:“何雨柱大哥,好久不见。”
傻柱伸手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
“没想到,你还能记得我的名字,现在大家叫我傻柱,连我自己姓什么都有些忘了。”他看着眼前衣着华丽的娄晓娥,感叹道,“你看上去是发迹了,成了大老板,还记得我。”
“这是衣锦还乡,特意回来看四合院的记忆吗?”
娄晓娥笑道:“我只是心血来潮,想起过去在这里的日子,就顺便来看看。”
“何大哥还住在这里吗?不如带我四处转转?”
何雨柱眼神暗淡,摇摇头说:“恐怕会让你失望,现在的四合院和当年完全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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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吧,我带你看看。”何雨柱引领着娄晓娥进入四合院,边走边介绍。十年间,四合院内部已经发生了显着变化,仅剩一些模糊的旧日痕迹。
进门后,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正在照料一只破旧花瓶中的枯枝,见到他们,老眼昏花地上下打量。娄晓娥一眼认出:“阎老师,您好。”阎阜贵意外地点点头:“你好,你好。”但他没认出娄晓娥,只因她身边围着西装保镖和领导,不敢上前询问,嘴里念叨着:“这是哪来的有钱人?”说完转身回到屋内,他的老伴正因某事生气。
几个儿子在外面呼朋唤友,对两位老人不孝顺。十年前的动荡让他们老两口失去工作,成了被贬低的“臭老九”,儿子们不仅不照顾,反而趁机瓜分财产。若非小女儿偶尔接济,加上风暴过去后找些活计,他们可能早已饿死在这房子里。
当娄晓娥和何雨柱来到中庭,他们看到了贾家过去的所在,如今只剩下断壁残垣,原来的房屋荡然无存。“怎么会这样?我记得这里应该是贾家……”
何雨柱摇头道:“具体详情我不清楚,我出狱时,只有院子里的人提起过。”“就在你们离开的那段日子,具体日期已经没人记得确切了。”“贾家突然遭遇了巨大的变故,贾张氏和棒梗都在那次灾难中失去了生命。”娄晓娥没想到会有这样的转折,情不自禁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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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秦……”
说到这儿,她意识到眼前何雨柱与秦怀茹之间的复杂关系,便打住了话语。
何雨柱的声音含糊不清,轻吐出那个曾与他纠缠的名字。
“关于秦姐……”
“她的面容被毁,精神也受到了极大的创伤,变得神志不清。”
说到这里,何雨柱望向自家的方向,继续讲述。
“事故发生后,小当和槐花被街道办事处安置到了别的地方。”
“从此,贾家彻底消失了。”
“这几间房子也被拆掉,只留下一面墙,防止外人闯入院内。”
“后来有些人尝试在原址重建,但出于各种原因都放弃了。”
何雨柱沉默片刻,转身指向对面。
“那边曾是易忠海家,你应该知道,他也疯了。”
“贾家出事后不久,易忠海不知为何也疯了,每当有人打算在这里盖房子,他都会跑去阻止。”
“有一年冬天,街道办事处为流浪者安排了临时住所,他却在深夜挂上绳子自尽了。”
何雨柱手指前方:“就在这附近。”说到这里,连同娄晓娥身边的保镖和领导都微微后退。
百四衣锦已还乡,故人换面容
都不禁往后退几步。
何雨柱叹了口气:“此后,没人再提在这里盖房子的事了。”他揉揉脸颊,领着众人穿过中庭走到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