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易家媳妇贾张氏对着秦怀茹恶语相向,尽管棒梗和小当她们曾接到指令,但玩乐至深,早将此事抛诸脑后。贾张氏在家睡过头,醒来发现只剩自己,而秦怀茹不知去向,于是匆匆返回易忠海家。刚进门,就看到聋老太太和易忠海威严地坐在门口。
贾张氏还未开口,聋老太太的拐杖已击中她的身体。
“你这丧尽天良的女人,想饿死我们是不是?”
“你跑到哪里去了,饭都不做了?”
贾张氏护着脑袋,心想自己就在对面,不相信他们不清楚。难道不会自己做饭,非得等着她做吗?这分明就是找借口收拾自己。秦怀茹也该负责,明明让她按时叫醒自己,却也不知去向。
贾张氏一边躲避聋老太太的追打,一边点燃炉火开始做饭。聋老太太仍不肯罢休,不断谩骂。秦怀茹跟踪许大茂大半天,回家后放下口罩和头巾,坐在窗边继续为小当和槐花缝补衣物,同时盘算着怎么对付许大茂。贾张氏恰好从对面清扫房间时看到了这一幕,愤怒顿时飙升。
她甩开手中的抹布,不顾背后唠叨的聋老太太,冲过来拉开大门,揪住秦怀茹就是一阵猛踹。此刻,贾张氏真的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这几天她受尽了委屈,挨骂挨打,又不敢反抗。以前她总是凌虐秦怀茹,但现在聋老太太故意羞辱她,对她温柔说话,却让她做苦力。
由于秦怀茹没叫她起床,贾张氏遭受了聋老太太的毒打和辱骂,对秦怀茹的恨意更深了。
九易家媳妇欺负贾家媳妇
现在她对着秦怀茹无情地踢打,每一下似乎都带走积攒的不满。她越踢越欢,笑容狰狞,力道越来越大。秦怀茹原以为只被踹几下,便有人会出来拉架,为自己赢得同情,却未料到贾张氏像疯了一样持续攻击。院内的人们因春节期间外出,院子人少,对这两家的纠纷早已厌烦,无人出手相助。
许大茂的呼救声引来了几位邻居,他们看到秦怀茹 ,喊来了阎埠贵。阎埠贵赶到后,看到贾张氏下手之狠,担心会有严重后果,急忙劝阻。
“易大婶,别打了,你下手太重了。”邻居们也纷纷劝阻。“大过年的,别闹出人命。”“贾大妈,这样对秦怀茹太残忍了。”
贾张氏眼睛瞪圆:“这是我儿媳妇,我想怎么教训就怎么教训。”“你们少管闲事,滚远点儿。”
“别多嘴,小心我找你们麻烦。”
听到她要耍泼,其他人赶紧闭嘴。唯有许大茂,中午喝了些酒,此刻微醺。加上傻柱被抓,易忠海失势,他的地位今非昔比。借着酒劲,他并未将贾张氏的威胁放在眼里,反而笑嘻嘻的。
"贾……不对,这位易大妈,"他纠正道。
九易家媳妇欺负贾家媳妇
“你的话有问题。”
“秦怀茹确实是贾家的媳妇没错。”“但你现在不再是易家的婆婆。”
“你现在是易忠海的媳妇,我们都叫你易大妈。”“你和贾家没任何瓜葛。”
“易家媳妇怎能欺负贾家媳妇?”此言一出,周围的人愣住了。阎埠贵拍了拍手:“有道理。”
旁人也纷纷附和:“确实,这说法合情合理。”许大茂得意地摇头晃脑,听见有人赞同,不禁惊讶:“咦,许大茂竟然说出正常的话了。”
他侧头寻声望去,发现是易忠海搀扶着聋老太太走过。他连忙低下头,心知现在惹不起这位老太太。聋老太太一来,贾张氏立即停止了攻击。秦怀茹挣扎着爬到一旁,倚着墙坐起,满身泥水和汗水混合,留下一道道污痕。
在九十九号,易忠海的目光扫过,迅速转开视线,手却不自觉地握紧了。被他搀扶的老太太感觉到了易忠海捏了捏自己的手臂,误以为他是有意提醒自己。
他指着贾张氏说:“瞧你,连我家中午饭都做不好,还跑到别人家打架,败坏我们易家的名声。”阎埠贵和许大茂这些旁观者不禁暗暗摇头,易家名声哪里有那么容易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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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婆媳通吃这样的门风吗?就连易忠海听到“聋老太太”这个词,都有些尴尬。
聋老太太不管这些,随便找个借口教训贾张氏,顺便帮秦怀茹解脱。她一边说一边用拐杖戳贾张氏,“你把我们易家的脸都丢光了。”“还不快回屋去!”“打扫一半就跑,成何体统?”“继续做家务。”
贾张氏在聋老太太面前毫无反抗之力,刚才的怒火也被发泄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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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分之家,晚饭时分,贾张氏端出饭菜,秦怀茹照常先给棒梗盛了一碗。贾易忠海清了清嗓子,咳嗽一声,开口:“趁大家都在,我有些事情要说明白。”大家纷纷看向他,易忠海娓娓道来。
“许大茂今天下午的话,让我想起一件事。”他对贾张氏说:“你现在究竟是贾家的婆婆,还是我易家的媳妇?”贾张氏张口结舌,满脸为难,心里暗骂许大茂。她明白易忠海是在逼她在贾家和易家之间做出选择,实质上是让她放弃对秦怀茹的控制。为了三千块钱,贾张氏嫁给易忠海,但实际收获不多,又不愿放手,只好硬撑。她试图夺取易忠海手里的钱,同时依然维持婆婆的地位,随意使唤秦怀茹。然而许大茂的话让易忠海意识到能帮秦怀茹逃离贾张氏的掌控。他现在不便公开支持,这是情感投资。
而且这也是让贾张氏抉择的机会。若她继续追求那笔钱,就得表面上与贾家划清界限。贾张氏是否能接受失去贾家,以及秦怀茹这个依靠?如果她害怕,选择贾家,那更好,借此机会彻底切割关系,明天就去办理离婚。
于是,易忠海乘胜追击,在饭桌上对贾张氏发起攻势。贾张氏心中惶恐,不知如何应对。她明白易忠海的意图,但希望能同时拥有两边,不愿失去任何一方。然而易忠海毫不留情:“张翠花,你已经嫁入我家好几天了。”“按照常理,你是易家的人,与贾家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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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百十分之家,贾张氏咬紧牙关,满腔愤恨。她不顾一切与易忠海结婚,只为那三千多元存款,却被易忠海算计,几乎颗粒无收。现在要离婚,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太亏了。看着贾张氏愤怒的表情,易忠海继续说道:
“如果你想专心做我的妻子,从今往后,和贾家、秦怀茹一刀两断,不能再去找他们,也不能随便接触。”“我并非不通人情,你和棒梗、小当槐花毕竟有血脉相连。”“你可以对他们好,但我不会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