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易中海接纳了他,一直接济他,指望傻柱将来能照顾他和张大妈。
经过思考,傻柱决定今晚不做饭。他随便选了一家餐馆用餐,巧合的是,那是秦虹工作的老诚餐馆。
傻柱走进餐馆坐下,秦虹作为服务员立刻上前。
“请问,要点些什么?”傻柱闻言抬头,目光相遇。
不只是傻柱,秦虹也有同样的反应。“你是四合院的傻柱吗?”
"你是阎解放的妻子,秦虹吗?"他们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道,随后互相点头确认。
傻柱继续说:“秦虹,你在这间餐厅工作?”秦虹对傻柱并无太多反感,毕竟她曾从阎解放口中听说过他。
在过去的四合院中,唯独傻柱有胆量与许大茂抗衡。尽管后来傻柱败给了许大茂,也没许大茂富裕,但秦虹内心对他仍有一丝敬佩。至少比家里的阎解放要强得多。至少他敢于挑战许大茂,即使无法取胜,至少尝试过。这证明傻柱是个有骨气的男人。
然而,坊间流传傻柱在某些方面有所欠缺,对此秦虹并不相信。傻柱看上去粗犷有力,怎么可能会有问题?恐怕只是流言蜚语罢了。秦虹与傻柱交谈了一会儿,发现彼此对许大茂的厌恶感使话题变得投机起来。
“在院子里,只有你,傻柱,敢与许大茂对抗,秦虹我真的很敬佩你,这是真心话。”秦虹带着羡慕的眼神看着傻柱。
傻柱被秦虹这一番赞美,顿时找回了男性的自尊,不自觉地有些得意。那些被许大茂欺压的日子似乎变得微不足道了。他清了清喉咙,说道:“秦虹,你算是说对了,我以前一直压制着许大茂,不信你可以问问院子里的人,他以前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傻柱说的是实情,至少在秦闲穿越成为许大茂之前是这样。如今的许大茂已如霸主般存在,对傻柱的掌控无懈可击。
秦虹微笑着回应:“不必问了,我相信你,傻柱,听你说话我就知道,你的魄力远超我家解放。解放总是唯唯诺诺的,看着就心烦。”
这不是秦虹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贬低阎解放。阎解放虽听闻了一些传言,但他并未抱怨,只希望秦虹能和他好好过日子。只要她不背叛他,其他的都可以商量。毕竟阎解放确实没有多少本事,就连婚礼的彩礼也是靠卖房得来的。
傻柱听到秦虹的称赞,心中乐开了花。他已经很久没有得到这样的肯定了。秦虹接着说:“许大茂不就是仗着有几个臭钱,还当上了轧钢厂的副厂长吗?
“我们又不在那里工作,他就算当了厂长,也与我们无关。我们又不需要在他手下做事,何须去巴结他呢?”
“还有那个院子里的大爷,也不过是个空头衔而已。开会、处理事情,表面上看似恭敬,实际上无非是装腔作势罢了。”
秦虹一口气说了许多,心情舒畅了许多。
傻柱听后略感惊讶,但为了颜面,他还是赞同秦虹的观点,不住地点头附和。
傻柱吃完饭,秦虹恰好结束了工作。两人相伴返回四合院,毕竟有个同行的伙伴总是好的。同住一个院子,遇见了也不会引起非议。经过刚才与傻柱的交谈,秦虹对他的观感已有所改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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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缓步走向四合院,途中来到一条小溪边。
秦虹不慎踩到一块隐藏的木板,身体失去平衡,落入了溪水中。
溪水并不深,但秦虹不通水性,一落水便惊慌失措,这是许多不会游泳的人的本能反应。
只听见她在溪流中大声呼救:“傻柱,快来救我!”傻柱见状也愣住了。这条路他不知走过多少回,也曾不慎跌入过溪中。
然而溪水仅及人胸,秦虹只需站直就能脱困。不过,算了,女人终究是女人,遇到意外总是慌乱。傻柱回过神,瞥了一眼还在颤抖的麋豇,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新衣。
他暗自思量,这衣服花了五块钱,可不能弄脏或弄湿了。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脱下衣物,包括上衣和长裤,随后跃入溪中,将秦虹抱上岸。或许是秦虹在水中挣扎得太厉害,傻柱费了不少力气,上岸后气喘吁吁。
这一幕恰好被骑车路过的许大茂目睹。哎呀?
这下阎家恐怕要热闹非凡了,微型相机也该派上用场了。
傻柱这边许久未有风波,那就顺便整治一下吧。
许大茂毫不犹豫地掏出微型相机,捕捉到傻柱只穿短裤抱起秦虹的画面,背景中还有一棵大树。
拍完照后,许大茂继续骑行离开,而傻柱和秦虹对此一无所知。傻柱平复呼吸后,意识到情况,顿时有些尴尬,连忙放开秦虹。
他迅速穿上衣服,而秦虹也略显羞涩,脸颊微红。
尽管她已与阎解放成婚,但与阎解放以外的男性如此亲近还是头一遭。
不过,傻柱这么做只是为了救人,并未多想。
他回过神,说道:“谢谢你,傻柱。”说完,他整理了一下皱巴巴的衣服。
傻柱摆手笑道:“哪里的话,小事一桩。其实你刚才站起身就能上来,溪水不深,你只是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到了,我能理解。”
秦虹点点头,调侃道:“傻柱,你为何要脱衣服跳下来救我呢?”
“因为我的衣服是新买的,我不想弄脏。”傻柱解释道。
“好吧,那我们回去吧,你走溪边,我害怕,怕再摔下去。”秦虹似乎对小溪产生了畏惧,目光始终不敢离开,生怕再次滑倒。
傻柱立刻应道:“成,我走河边小路。”说完,二人继续前行。
夏日炎炎,路上的风带着热浪,秦虹只穿着短袖和轻薄的裤子,回到四合院时,已是满身疲惫。
不过因为不慎跌入水沟,衣衫尽湿,感觉不适,她便去柜子里找出干燥的衣物换上。
阎解放瞧见这一幕,不禁微微皱眉,有些不解。
“秦虹,怎么昨天才穿的衣服就换了,就算夏天,也不至于这么频繁吧?”他问道。
秦虹听到这话,也是一愣。
若告诉阎解放自己掉进水沟,他必定追问不休。虽说没什么大事,但傻柱赤膊救她的画面实在难以解释。毕竟阎解放是个爱吃醋的人,还是瞒着他为妙。找个借口敷衍过去吧。
她回过神,解释道:“我在饭馆做事时弄脏了,对了,你有干净的衣服吗?我急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