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别生气,这件事确实做得不对,我向你道歉。”
“您心胸宽广,不要和他一般见识,这件事我一定妥善处理好。”
何雨水通情达理,明白这件事确实是傻柱犯错,因此主动道歉,并承诺会把屋子的事情处理妥当。
她请来帮手一起打扫秦卫军的屋子,那么多蚂蚁简直是浩大的工程,更何况糖块都已经凝固在地上,清理起来相当困难。
面对这项艰巨的任务,他们只好先把东西搬出去,然后用水泼在蚂蚁聚集的地方,再扫除干净,可是那些黏在地上的糖块怎么也清理不净。
秦卫军查看一番后发现,虽然蚂蚁已不见踪影,但屋内湿漉漉一片,地上残留的糖渍也没有彻底清除干净。
“这样清理虽然蚂蚁没了,但如果地上的糖渍不清除干净,恐怕很快又会引来蚂蚁。”
“必须把这些糖渍全部清除掉,你知道,这种甜食最能吸引蚂蚁。”
“事情没那么简单,还要赔偿损失,像他那样的人,如果不吃点苦头,恐怕以后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当何雨水的伴侣听到要赔偿损失时,立刻面露不悦,本来就是义务帮忙清扫,怎么还要赔钱呢。
正待开口争辩之际,何雨水及时拉住了他,这才令他按捺下心头不满。
她明白此事确实理亏在先,傻柱的行为实在过分,对方提出的赔偿要求也算合理。
“哥,这确实是我们的不是,您认为我们应该赔偿多少?”
“至少也得五十块,否则以后都乱套了。”听闻这个数目,二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谁让她有个时常捅娄子的哥哥呢?
虽然觉得金额偏高,但她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块钱,只求此事能尽快平息,既然需要赔偿,也就认了。
何雨水的伴侣开始对傻柱心生不满,之前已为他费了不少心思,现在又要替他的过错买单,换作任何人都会感到愤慨。
秦卫军与何雨水之间并无过节,说话的态度始终保持平稳,面对这样一个麻烦不断的哥哥,他也只能表示无奈。
接过钱后,秦卫军好言相劝:“雨水,如果有机会,你真应该好好管教一下傻柱,现在他可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他还自以为是英雄,殊不知在外面已经传得有多难听。”
“若再这样下去,真是一点希望都没了,要是放任不管,恐怕连魂都要被勾走了。”
何雨水因常不在大院,对院里的琐事了解不多,但秦卫军这么说,她也能大概猜到几分。
自从上次春节回家后得知,秦淮茹肯定是给傻柱灌了迷魂汤,才让他把存折都拿了出来。
“我明白了,旺匹廛践町厩既回医工。”
她心底清楚,如果真让傻柱继续这般胡闹下去,或许他会走上何大清的老路。
何大清就是因为一个寡妇而抛弃了兄妹俩,多年过去,音讯全无。如果不是今天大院里的人提起,她根本不会往那方面想。
与对象离开后院回到住处,她先是回自己房间一趟,随后又出来。
看到傻柱紧闭房门,她的怒火更盛,闯祸之后只知道躲起来,哪有什么出息,简直是压腰之患,丙了麋汇质正昨郡。
她对对象说:“你去把门踹开。”
何雨水既然如此说了,对象本就对傻柱惹的祸心有不满,此刻让他踹门自然乐意为之。
“砰”的一声巨响,门框都被踹裂,这一动静吓得傻柱一惊。
何雨水手中紧握鸡毛毯子,将满腔怒火凝聚于手,愤怒地向傻柱身上挥打而去。
这打人的力道仿佛有着深仇大恨一般,痛得傻柱嗷嗷直叫,不明所以,眉间疼痛之极,酸得足以酸掉牙齿。
傻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怒不可遏地说:“你是不是疯了?竟敢动手打你哥!”
“你还知道我是你妹妹?我告诉你,从今天起必须和秦淮茹断绝来往,并且不能再帮贾家任何忙!”
“每次你回来都要挑起事端,就不能踏踏实实过日子吗?为什么总要在背后玩这些小把戏?”
“如果再敢胡来,我绝对不会帮你收拾残局,哪怕你坐牢也与我无关。”
何雨水这次怒火中烧,之前的口头警告已然无效,若不采取强硬态度,任何劝诫都显得苍白无力。一次又一次的忍让,无论对谁来说都是难以承受之重,先不说那五十块钱的事,光是刚才在院子里帮秦淮茹照看孩子就已经让人难以忍受,更别提她因此被解雇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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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看着眼前的何雨水,感觉她变得陌生而遥远,与记忆中的形象大相径庭,曾经的影子已消失无踪。
之前得知贾东旭瘫痪时,他还认为他们家境堪怜,大家理应伸出援手,共渡难关。然而如今,她的行为越来越过分,秦淮茹一个弱女子肩负着三个孩子的重担,还要伺候那个好吃懒做的婆婆,这其中的艰辛不用细说也能想象得到。
现在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他对何雨水深感失望,言辞间也显得冲动,“你还好意思说我?分明是你头脑不清醒,连基本的尊重长辈都不懂,是谁在这里指手画脚?”
“真是被秦卫军给迷了心窍,听了几句他的煽动,一回来就动手打人,还觉得自己有理了不成?”
“帮助贾家是善举,你们所有人都应该向我学习,即便不愿出手相助,也不该从中作梗。”
“以后我的事情你不要再插手,你一回来准没好事。”
这话连妹夫听了都感到无法接受,为了一个寡妇,竟然如此对待自己的亲妹妹,世上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他听了都心寒不已,更不用说何雨水的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