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轮手枪的六个弹槽只有一颗子弹,谁先退出谁输。”
他以前从来没跟她说过这些,至少许枝确认是没有的,她追问什么叫退出。
闻岑姜莞尔,却不再说。
于是对话再一次落入了静默之中,刚刚慌乱之中,许枝不小心扭到脚,原本还能忍着,但越走越疼,她额角不由得冒出冷汗。
闻岑姜察觉到,停下脚步:“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背你。”
许枝还要上二审法庭,逞不起这个强:“谢谢。”
这条路并不算远,许枝趴在他的后背上,一低头,能看到他的侧脸。
干净英挺。
好像没什么变化。
“枝枝。”
他忽然说,只是声线少却几分呢喃的缠绵。
许枝没做声,太久远。
“我记得我以前是这么叫你。”闻岑姜背着她走,踩过脚下的石板。
“这两年我一直配合舒医生治疗,你知道她吗?我想你应该见过。至今我的病已好的差不多。”
“那很不错。”许枝的下巴压在他的肩膀上,低垂着眼睛,刚好看他。
闻岑姜嗯了一声,又把她往上背了背,每走一步都走得很稳:“但是我有些事情,记不太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