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生饭那一刀,宋砚清挨了,捅的很深。
许枝看着都觉得吓人。
私生饭做了检测,他确实嗑药了,有瘾,量很大,手臂都是针孔。
“是我的问题。”她疲惫。
“程栩然。”许枝严肃,“受害者无罪。”
程栩然在宋砚清病房外待了会儿,隔着一扇门,一个在里头,一个在外头。
程栩然隔着窗静静望着他半张苍白而静默的侧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为什么呢宋砚清。
你为什么。
药袋滑落输液管,走廊偶有人经过,风穿过窗。
那滴滴药水沿着他垂在身侧打针的左手,像是一支蜿蜒着萧瑟秋景的花沿着血管盛开,得以在冗长的黑暗中窥见天光。
彼时无声。
这件事后续是闻岑姜一手处理的,两位正主一位在手术,一位急诊,他接到许枝电话的时候还在处理一个案件,二话不说就先赶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