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开始转移话题。
刘海中:“侯科长?按说聋老太太不应该吧?”
没等侯天涞说话,阎埠贵就替他回答了刘海中的疑问。
“嘿嘿!老刘你在后院难道没看出来傻柱和聋老太太的关系吗?我可是看见好几回傻柱背着聋老太太去外边儿卖粮票了!傻柱现在对老太太可是殷勤的紧……。”
刘海中脑子还是不够用,阎埠贵说到这种程度。他还联系不到傻柱要是娶了媳妇,就不可能再伺候聋老太太这一层。
侯天涞也没点破这一层,而是又给刘海中倒了一杯散啤。
“老刘!这可是福根儿!咱们杯中酒,今天就到这里吧!”
酒桌上的八卦充分满足了侯天涞的猎奇心理。
一顿小酒喝的嗞嗞响。简直是惠而不费。
这特么就是纯喝酒,当然不占肚子了!两泡尿就没了!
不过这种吃法也给阎埠贵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最后的油盘子和鹅卵石都被阎埠贵端走了!
估计这盘子鹅卵石给阎埠贵吃到退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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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芳”的重要事务千头万绪,侯天涞不得不再次出“长差”。
军事上有虎贲将军和打满全场的王佐民打理,不用侯天涞操心。
对付那些爪哇野人,那真是手拿把掐。
王药五:“我打不过“素玉”大将军,还打不过些野猴子,真当我这个黄埔三期是吃素的?”
如何调和派系矛盾?如何分配利益?如何拉踩?都是摆着侯天涞的现实问题!
当老大,光靠铁血手腕就不全面了!当然手段不硬也不行!这真是治小国也如烹小鲜,平衡之妙存乎一心。
终于把事情大致捋顺,“兰芳”也算是政通人和,时间也来到农历丁酉年闰八月月底。
侯天涞回到四九城,算是休假。
第二天傍晚,侯素娥和何雨水两辆自行车并排骑在大街上。欢笑声让在院里的侯天涞都听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