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她轻轻地晃动着脑袋,流露出对这般行径的丝丝不满之意。
晏清晚听闻此言,不禁追问道:“那么曾夫人呢?”
赵疏寒听到此处,压低声音回应道:“曾夫人亦是命悬一线,现今连自保之力皆无,又怎会有人告知她这事。”
晏清晚闻言,瞬间陷入沉默,半晌难以言语。
赵疏寒目睹她如此神态,言道:“只能说是咎由自取吧,且听我说,那位王姓公子对待其亡妻遗留给他的幼子似乎并不友善。”
晏清晚惊愕不已,脱口而出:“如此年幼的孩童,懂得何事?难道竟会遭受虐待不成?”
赵疏寒连连摇头,解释道:“倒也并非至于此般地步,然而周边邻里相传,
言称王公子庭院之中,时常传出婴孩啼哭之声,且毫无间断之时,众人皆被扰得苦不堪言。”
晏清晚再度缄默无语……
那曾玉兰都去世了,那位王公子就不能用的她的嫁妆给小孩子请个乳母照料吗?
晏清晚叹了口气,“这孩子也是可怜,刚出生就没了娘,爹又如此。”
“谁说不是呢。”赵疏寒也跟着叹了口气。
晏清晚看了看窗外,“天快黑了,本宫也该回宫了。”
赵疏寒嗯了一声,站起身来,看着她,笑道:“娘娘路上小心些。”
晏清晚:“闲着无聊,便带着你家两个宝贝女儿去宫里跟祈福安一起玩。”
赵疏寒:“好。”
话音落下,两人相继出了房间,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