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到底,这事也是曾玉兰咎由自取,她现在不上去踩两脚,辱骂几句就算不错了。
帮忙,那是什么,不可能的。
讨论完曾家的事,赵疏寒又顺嘴提道:“说起曾玉兰,我倒是想到了木芳宛,听说她现在每日都紧闭院门,呆在自己的小院子怨天尤人,她额头哪里,据说留了好大的一个疤,看着有点瘆人。”
晏清晚:“这不是早就知道的事吗?”
赵疏寒闻言,咳了一声,道:“诶,这不是事情尘埃落定了嘛?我就想把这事分享给你。”
晏清晚翻了个白眼,道:“我看你就是八卦!”
赵疏寒嘿嘿一笑,道:“没办法,谁让她们之前做坏事的,这不是咎由自取了嘛,我高兴。”
晏清晚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好了好了,我都知道了,赵大小姐。”
赵疏寒笑了笑,继续说道:“其实我还挺好奇的,那个疤到底有多恐怖!”
晏清晚皱了皱眉,道:“这事你就少操心吧,管好自己才是重要的。”
说到这里,她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看向赵疏寒,一脸八卦地道:“对了,我上次还听你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