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乙快马回到皇都,将南风遥被下药之事告知,南桑早就知道他会有这么一劫,也就没有多么的好奇。
“不是告诉过你,不要让女子靠近殿下吗?”南桑看着奏折问道。
时乙立刻跪下,“是属下的失职,还请陛下降罪!”
南桑抬眸看着他,“算了,现在是怎么处理的?”
“瑶梨公主将人关进了大牢,肖家捐赠有功,有陛下钦赐的牌匾,请陛下定夺。”时乙头也不抬的回答。
南桑看了一眼齐三,他拿出一卷圣旨递给时乙,“依旨意办事。”
“是!”
时乙接过圣旨退了出去,南桑的手指敲打的桌面,早朝时提了一嘴亲政之事,没想到官员们的反应那般激烈,还搞什么长跪不起那一套,南桑甚是头痛。
“陛下,镇国公求见。”洪禄进来通报道。
南桑一眨眼就知道他来做什么的,看来又要免不了一顿唠叨了,“宣吧。”
“臣参见陛下。”
“镇国公有礼了,赐坐。”洪禄搬了椅子在司徒空的旁边,可他好像没有想要坐下的想法,依旧站着,南桑笑着问道:“镇国公可有事?”
“陛下真当要亲征吗?”司徒空皱着眉头问道,看见南桑点头他立马跪了下去,“陛下三思,您继位不久就要亲征,朝中恐会大乱。”
“这事,早朝之时不是就已经说过了吗?等武考之后再论。”
“陛下!臣知道您这是权宜之计,不想在这时与我等争辩,还望陛下听臣一句劝,西境,您去不得!”司徒空的语气坚定,一脸的认真。
南桑叹了口气,走到司徒空的面前将人扶起,“西戎兵马起码有三十万,他们此次是下定了决心入境,朕不放心。”
司徒空往后退了几步,又跪了下去,“可是臣等也不放心呀,陛下,说的不好听一些,您若是出了事,大印怎么办?”
南桑扶额,她真的太难了,还是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此事我们再议,大军还未到西境呢,现在讨论还很早,我们先等西境的消息,好吗?朕,有些累了,就先回去歇息了,来人,送镇国公出宫。”
南桑边说边跑出了议事阁,真的是太难纠缠了。刚到御花园,就看到亭中的南风瑾和池达,二人嘻嘻哈哈的笑着,南桑走近,就看到他们俩在比赛钓鱼,池达钓的小,但是多,南风瑾钓的大,但是少,一时间分不出什么输赢。
南桑没有出声打扰,觉得没意思转身就回到自己寝殿,“你们不用守着了,去忙自己的事吧。还有,让齐三去宣旨,这几日先不上朝了,朕有事处理。”
“是!”
玉露和秋荷退了下去,南桑在榻上打坐,一个化身追上了时乙,他立刻下马行礼,“陛下怎么来了?”
“朕出来散散心,一起吧。”
南桑幻化出马,又召了几个小纸人跟着,一路往荆州而去。为了不增加别人的怀疑,快到涟水县时幻化成马车,时乙下马,将手伸了出去,南桑搭着他的手下了马车,众人进了县衙。
杨鸿煊抬头看到时乙,还有一个带着围帽的女子,身后还跟着六个带刀侍卫,他感觉有些熟悉,一时间竟然想不起来是谁。
南桑直接坐在了正位上,时乙立刻倒上茶,杨鸿煊一脸纳闷,“时乙小哥,您这么快就回来了?陛下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