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逸风一声令下,禁军将那三人全部押走,临走时他们还在向和沁木提求救,可看着禁军这样的行事,他哪有开口的余地,如今只有赶紧进宫面圣,不然就要命丧大印了。
和沁木提回到房间,赶紧写了求见函,书函递到南桑的面前她直接就烧了,看一眼她都觉得脏了眼睛。
“颜逸风,那三人你关在哪儿了?”南桑看着面前的奏折问道。
“回陛下,人在刑部大牢。断臂之人依照陛下吩咐,未请人医治。”颜逸风回答。
南桑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奏折,“你去告诉范柏舟,两个时辰就动一次刑,也不用问,打完就拖回牢里,叫大夫包扎,不需要用什么好药。”
“是!”
颜逸风将南桑的话传给范柏舟,他立刻就将人提了出来,打板子,抽鞭子,水刑,各种刑法换着来,刚开始他们三人还很硬气,可是才过了一天,一听到有人开门他们就像受惊老鼠,立刻将自己的身体缩起来。
“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说,放过我,求你们。”他说完将头磕在地上,狱卒们没有回答他的话,拖着他就往外走,路过其他两人牢房门口时,二人皆是一脸胆颤,因为马上就要轮到他们了。
皇宫里,南桑又收到了和沁木提的求见折子,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南桑就叫人将他宣进宫。和沁木提,拿着使者杖,穿戴好衣服跟随礼部的车马一路进了宫。
和沁木提就站在议事阁外,南桑也不着急叫他,在里面和南风瑾谈完胡文敬的讲学之后,齐三才出了议事阁,让和沁木提进入殿中。
“西戎使者,和沁木提,拜见大印皇帝!” 和沁木提的腰弯着,迟迟没有听见南桑叫他起身,他又将刚才的话说了一遍,此时的南桑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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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西戎人在我大印皇都强抢民女,殴打官差,肆意伤人,似乎没有将我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啊?” 南桑的声音不冷不淡,却透着一些愤恨。
“回大印陛下,这一切都是意外,我王差我等前来,主要是为了两国邦交。”和沁木提站直身体,他看向南桑时,感受到了她眼中的寒意,似乎要叫他吃了一样,和沁木提有些心虚。
“朕听说,颜统领抓的那三人中有一个是你的儿子?”
“是的,还请大印陛下看在小儿年少无知的份上,饶他一命。”和沁木提又再次弯下腰。
“颜逸风,去把人提来!”南桑说着,随手拿起南风瑾的课业看起来,眉头皱起,“齐三,你看二殿下这字,也不知道是随谁了。”
“哈哈哈~~陛下,依奴婢看,二殿下像是跟您学的。”齐三跟南桑开着玩笑。
“朕的字很好看的好吗?就连胡大人都说我的字前无古人。”南桑把南风瑾的字扔在桌子上,假装生气。
“是是是,陛下的字啊,是这大印最好看的。”齐三开始顺着南桑的话拍马屁。
两人一言我一语的,就让和沁木提站着,也不给他赐坐,看着旁边的椅子,和沁木提揉了揉自己的膝盖,想坐又不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