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荷从门外进来,行礼道:“陛下,陈王求见。”
南桑不用想也知道陈王这个时候来是为了什么,“告诉王叔,公事可以在早朝上说,若是私事,下了朝再来。”
“是!” 秋荷退了下去,南桑穿好朝服就往朝事殿去,此时的官员们都已全部到齐。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高呼。
南桑坐在龙椅上开口,“各位卿家,可有事奏?”
孟云谏站出来,“启禀陛下,马上就要开武举了,届时会有很多学子不远而来,到时候皇都的客栈都会涨价,请陛下怜惜这些穷苦学子们,莫让那些掌柜随便抬高物价!”
“陛下,臣觉得孟大人所言极是,无论是武举还是来年的科举,都是大印最重要的时候,若是因为这事客栈的价格纷纷上涨,那学子们可能就没有住的地方了。”顾临也站出来附和道、
南桑轻轻点头表示同意,“散朝后就去张贴告示吧,还有其他事吗?”
范柏舟拿着折子走了出来,“回陛下,这是臣的折子,臣要参陈王纵子伤人,蓄意劫牢!”
南桑眉头微皱,真是大胆,居然还敢去劫刑部的牢,南桑展开奏折看了起来,她抬眼看着陈王南朔,“王叔,看看。”
齐三将奏折递给南朔,他快速看了一遍,站出来跪了下去,”犬子骄横,是臣管教不力,还请陛下惩罚!“
“陈王殿下,昨日就有人状告世子故意伤人,只是臣没有写进折子,这事,您可知道吗?”范柏舟发问,
南朔只知南肃宁昨日下午跟人打架,故意伤人和劫牢他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开口道,“不知,臣只知他与人斗殴,其他的并不知晓。”
“看来王叔对堂弟的关心甚少。”南桑面无表情道:“范大人,你说世子蓄意伤人,伤的是谁?”
范柏舟跪下开口道:“陛下,昨日下午世子在兵部门口与李家村的李然起了冲突,后来两人动手,李然将世子打伤在地,最后家丁们一起殴打李然,最后李然跑了。昨晚戌时,世子带着人来刑部要将家丁强行带走,但在亥时,李然便报官称,他的家人被世子带人殴打,如今李然的父亲右腿骨折,卧床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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